容秋瞬间慌了。
“而那好似不定的‘衍一’,又何尝没有可能……早就在天的衍算里?”
就突一个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不知所以。
颜方毓不置可否:“话已说尽,你如何理解,我无权涉。”
“多谢先生赐教。”江潜鳞揖到底,“既然如此,我便要争一争这个‘一’给先生看。”
不然就再往后推推嘛!推到开始前最后一天,说不定发生什么事,大家就都走不了啦!
怎么这么早?离阵营战还有十日的时间啊!
颜方毓说:“自是天命在天。”
五日?!
容秋立卷起裹住他的指尖,又用脸蹭他的指背,眨着睛狗里狗气地讨好他。
颜方毓对于小兔球的示好照单全收,一边用兔绒手一边凉凉说:“你磨我也没用,药老一听你要过去激动得不行,本来说立启程,三日后就能到清明,还是被我推到了五日后。”
说完,这位不速之客便踏着夜就此告别。
回到后殿,颜方毓沉默了良久,在容秋的不停扒拉才开吐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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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自作多,只是因为你现在还困在原型里,小药宗也束手无策,我才说让你多在清明留两日。”见小兔球圆乎乎的脸上一若有所思的表,颜方毓又拍了拍他的脑袋,“别想钻空,我说两日就是两日,到时不你能不能化形,都得给我去逍遥谷待着。”
“唉,这屋里没有你说话,我还有不太习惯。”
老婆你也很舍不得跟我分开的对不对?
颜方毓倒是没他那么看闹不嫌事大的脑回路,只哼笑一声把自己的手来。
江潜鳞不卑不亢:“贵宗宗训,‘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向来不是说无论到何绝境,总有一线生机吗?”
颜方毓笑了笑:“人生如棋盘,看似棋不意,实则棋无心,如何排布全凭执棋人论定。但执棋人有心,行事早有定数。”
“譬如浩瀚星空,世人以为星星千变万化,只有观星人知,天上星早有行轨,万事万也只有唯一的终。”
这话问一个神显然没什么意义。
江潜鳞沉默了更久,终于缓缓说:“先生只说了世有定轨,可落谁家还未可知。”
“现在的小辈真是越来越难搞了……”颜方毓撑着脑袋坐在桌边,心不在焉地伸手,把桌上的小兔球戳得东倒西歪,“甄先生走不开,但我已联系了药老来接你,五日后你就动避去逍遥谷。”
容秋瞬间躺倒,比划带撒,把颜方毓的手指往自己肚肚上拽,企图用……大概只能说是□□惑他。
飘忽地问:“颜先生,是‘天命在人’,还是‘天命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