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渊今天去药庐,八成也是想亲看一看。
容秋:“不同意?连推迟都不同意吗?”
“人心向来难测,此时学府已经能跟仙盟分抗礼,早已不是百年前那个势弱的草台班所能比拟,可就算如此,也连庄尤都没有把握能像当年那样引导局势。”
颜方毓沉:“但他并没有同意。”
当然,决定之前,庄尤肯定得将地湖的事告知与他。
“破坏从来都比维持要容易许多倍,他们肯定不在意将搅得更浑,每浑浊一分,就更对他们有利一分,对我们更艰难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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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断一臂般毁掉经辩学教所,也只是小小扳回一程,把可能会清明捣的潜在因素都拦在外面罢了。
容秋懵懵懂懂了,听颜方毓继续往讲。
看着小兔迷茫的表,颜方毓忍不住了他的脑袋。
可是院明明都亲看见那座法阵了呀?总不会觉得庄督学是在说谎吧?
比赛的缘由的时候,学府一派是拿不什么特别有力的理由的。
司徒清渊虽然平日里并不掺和书院的事,但好歹是清明名义上的院,也曾决策过许多重要的事。
小兔真的大了,竟然都学会以势压人这肮脏的人类手段了啊。
容秋没忍住打断他:“为什么不能直接用这个理由呢?他不是书院的督学吗?肯定不能伤害我们的事吧?用这样正当的理由他延迟阵营战,他就算不想,也没法不同意吧?”
“因此,既然还没到需要我们两边鱼死网破的时候,就还是先这样小打小闹着吧。”他说,“纵然是江潜鳞,若非必要,也一定不想让事完全脱离控制。”
两位督学各退一步,同意无论院什么决定,都绝对遵从。
颜方毓有些诧异地看了容秋一。
颜方毓沉了片刻,说:“用谋,我们不是没有想过。”
他又沉默了更的一阵,然后叹了气。
“他与现任的鸿武主相比,其实修为境界在伯仲之间,当初是司徒清渊自己觉得自己难以胜任主一职,才主动将位置让了去。”
容秋有惊讶。
——于是两方僵持不,便只好去找院定夺。
“嗯。”颜方毓微一,脸上有复杂的神,“司徒院……说白了就是个老好人,从不愿与人争执结怨。”
“只是这样的话局面会更加混难控。”
一一吃饭,温煮青蛙,这样你来我往的推拉就像是一一雪球,不容易让敌人一意识到不对,然后恼羞成怒直接把饭桌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