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不要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事了!”岁崇山哇啦哇啦地说,“今天我们大家之所以聚在这里,是为我们的好朋友兔球!中间忘了……一起为阵营战发光,发!”
底本来正昏昏睡的学们被掌声惊醒,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意识自发跟着兽修们一起鼓起掌来。
容秋也跟着她僵:“嗯。”
容秋扭过,只见朋友们都静静坐在蒲团上,还维持着刚才他现时的动作,这么时间都没动弹一。
旁边的兽修们十分默契地开始鼓掌。
这回换容秋“啊”了一声。
因此岁崇山搞起事来没那么拘束,甚至还觉得有偷吃(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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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神识课上尝试他的神海会更简单,就像当初容秋就在神识课上,直接跨过现实的距离,了颜方毓的云海蟾一样。
人为什么都不话?
“啊?”红大大咧咧地嘴,“可他不是早就说了吗?是你们不信啊!”
在容秋迷惑的“我们大家今天聚在这里难不是因为要上大事史课吗”疑问中,教所的掌声连成海浪般的一片。
他问:“那是什么?我娘亲以前只给我讲过狼来了的故事,这两个差不多吗?”
此时互推锅的尴尬气氛终于还是没阻挡住小兔的好奇心。
容秋就这样乎乎地听了好大一会儿的大事史课,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其他正事没呢!
仿佛真的是在对他重新变人的迎。
“对了老大,我想到办法江游的话了!”他从怀里又摸一个东西,给好奇的朋友们介绍,“这是神识课的法阵阵芯,笛先生说里面有三分之一的法阵效用,我可以试试直接去他的神海里看看!”
吱吱“呵呵”一声:“你也早就说你把庄督学睡得服服帖帖的,这话我们能信吗?”
“哗哗哗哗……”
吱吱客气地笑:“你说你这孩,也不早跟我们说一声,大家都没什么准备,把、把把——”
见容秋看过来,吱吱嘴角提起一个僵的笑,率先代表大家开:“……变回来了?”
她结了好一会儿,这才足了心理准备,把那个罪恶的姓氏说。
“——把颜仙君都怠慢了,呵呵呵呵……”
岁崇山机智地把隔音结界一撤,兽修们“哗啦啦”的掌声顿时响彻了整个教所。
吱吱冷漠:“不然呢?你没听过重明鸟来了的故事吗?”
庄尤这几天正忙着阵营战的事,这节大事史课由别的先生代上。
红张大嘴:“啊?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也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