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2/2)

还没等容秋反应过来自己喜的是什么，一熟悉的气息忽然向他笼了过来。

——但如果真的一去不回呢？

这人真的用起人计来，像容秋这涉世未的纯洁小白兔本一也招架不住。

脆地否认了：“那当然不可能。不过其他你喜的都可以商量。”

他觉得自己好像陡然变成了一个瞎，只能彳亍前行，日日惶恐于自己是否已然半只脚踏悬崖之外而毫无所觉。

于是颜方毓也忍不住想最坏的打算，如果这真的是最后一晚，他也想不留有遗憾。

颜方毓展臂支在容秋侧，两人的膛隔着两个拳的距离，衣襟却绞着他的乌发垂落小兔满肩，像牢笼般把他困在里面，让容秋的鼻间都丰盈着如有实质的粘稠香味。

容秋意识了咙：“我……”

容秋蚊哼哼般艰难地挤句。

俊的仙君用一手指挑起容秋的，缓缓躬，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的小兔凑近。

此次清明较量就如同当年的地之行一般，天完全摒弃了对天衍宗的馈赠，令他们只能行己之力艰难调查，真正到了不偏不倚，两不相帮，仿佛将世间生灵的命运到了他们自己手上。

颜方毓其实很讨厌“一语成谶”这个词语。

如果可以选的话，他更希望过一个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夜晚。

就当是自己难得的私心作祟吧，他想。

颜方毓拂开自己落在容秋脸颊上的发丝，又上手亲昵地了：“怎么了？想好怎么让我歉了吗？”

容秋被对方的靠近得意识向后倒去，手肘撑在榻上，有艰难地仰看着他。

“想要我亲亲、抱抱，或者摸摸你吗……？”那气息吐暗示的话语，“今天晚上无论你想什么，我都不会拒绝，好不好？”

从不知多久之前，颜方毓的卜算就再也未能得到任何一个小小的预示。

他上本来清雅温的香气陡然郁起来，像鲜凋谢前最后的争相盛放，甜腻得几乎有些冲鼻。

前路一片晦暗。

此时容秋才明白过来，原来老婆以前总是笑他说“这算什么人计”，并不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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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呼一，都仿佛有一香贴着他的胃袋。

——又或者，是永夜前最后的狂。

就这样平安地渡过一晚、又一晚，渡过预示中十二月份的劫难。

小兔的眶里还包着未的泪，眉宇间委屈的怒意还未褪尽，脸颊上便已然抹上些羞赧的红。

他的声音都好像有黏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