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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几名异修中似乎有善阵法者,正指挥着大家跟着自己的灵路线运转灵力。
人修笑异修,区区一个中心阵法,这么多年了都没明白。
容秋没近前,倒是在附近找到了羽族掉落的符牌。
他扁扁嘴:“你不是说刚刚只到了翅膀吗?”
“嘘,小声些……既然没事,那到翅膀和伤到别又有什么区别呢?”轻柔的鸟羽拂了拂容秋的,“最看不得小崽掉泪珠了。”
上前,现在又因担心被摄留影阵法而没有上前。
想到刚才在灵璧里看到的争执,容秋问:“他们一直都这样吗?”
后者看到容秋的招呼,展开翅膀朝他飞了过来。
羽族:“不善此吗?是的。”
虽然两者没有从字面上来看没有任何差别,但心还是有些许微妙不同的。
半透明的防御阵法就在“嘿咻嘿咻”的号中一撑了起来。
还好兽修需要炼,且这名羽族的修为不低,每片羽都如钢铁,又被火不侵、难以折的符牌挡了一,才并没有受伤。
“多谢,你有心了。”羽族扬起一边羽翼,示意容秋将符牌他的翅附近,“没关系,放这里就好。”
没见灵璧之外,小药宗的老弟们已经笑成了一团吗。
其实容秋自己觉得还好啦,但架不住旁边的师兄们笑得太,让他忍不住把脑袋往衣襟里埋,更不敢看其他人会怎么笑他们了。
打架的时候明明一个个都英武勇猛的,怎么一不打了就憨憨愣愣的呢?
容秋替他重新别好符牌,不远的异修们又开始尝试控制中心法阵了。
就跟他们家的傻剑修似的。
容秋摸摸它的断羽,似乎还能从那锋利的断受到方才的凶险。
异修又笑人修,一百年都没明白一个中心阵法,不还是把你们打得吗?
瞧一群人如临大敌的模样,看起来比让他们上阵打架还费劲。
最开始的阵营战还没有那么多规矩。
不过如果容秋现在打开清明的学总群看看的话,就会发现里面虽然确实在嘲笑,但是是两边互笑。
容秋绕到他的另一边,果然在另一只翅膀看到一大片断裂的残羽。
所以它刚才确实是被光箭落的。
只是早年间清明还没像此时这样誉满天,书院里异修学只是了了,即使修为各个在金丹之上,但蚂蚁多了咬死大象,阵营战还是被人修压着打。
看见容秋神犹豫,他解释:“我能控制羽扣符牌,刚才只是正巧打到这里才把它落了。要说的话,反倒是符牌放在这儿才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