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啾啾!妈妈——”
羽族:“……呃。”
容秋又使劲挥了挥手。
而后回想起来,其实他们已经有段日没见了。
容秋向远方跑了几步,又回冲鸟雀们挥手:“以后再来找你们玩!”
之前自己询问喳喳想不想上学的形仿佛还历历在目,当时两人都摸不清前路,但此刻的小伯劳却已然知晓了自己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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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书院要清理场地,我便许久都没能来看望它们。”大鸟展开羽翼拢了拢它们,不好意思地解释,“想来也是刚刚这边动静太大,才把它们引过来了。”
容秋自己都是散养大的,自然一向不拘着它。
鸿绮知自己要留,喳喳也寻到了想要相伴的家人。
喳喳飞了起来,嘹亮地鸣叫应答:“叽!啾啾!”
它垂颈,轻鸣着安羽的一只只小鸟,仿佛它们真的是一群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林间的风从他五指间穿过,只留被拂的知觉。
“嗯嗯,是我把喳喳带上山的,但后来忙起来……”容秋有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一直照顾它。”
鸿绮看得泪汪汪的:“我也一早就没了娘,我也可以叫叔叔‘妈妈’吗?”
膀,兴奋地绕着他们两个飞了起来,无意义的叽喳声中夹杂着零星话语,像是在给他俩互相介绍。
他将喳喳放去羽族的树枝边,小伯劳轻轻啄了啄他的指尖,并没有缠上来。
开始时喳喳如果不愿意随他上课就会自己去玩,每晚还会回来跟他一起睡。
附近渐渐有人修循着阵光摸索过来,这容秋真的该离开了。
“杜鹃鸟……”羽族轻轻冷哼一声,转而继续对容秋和颜悦,“怎么会麻烦呢?小崽最可了。”
然而后来他越来越忙,住也总是变来变去,有次回到旧居所时,看到桌上放了三四捧已经枯很久的仔菇,才想起自己忘记和伯劳鸟通气了。
“它、它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呀?喳喳是被我杜鹃哥哥挤巢的,从小就跟我在一起没见过娘亲,应该是很想她,才、才会叫你‘妈妈’的……”容秋小心翼翼地看着它。
但渐渐地小伯劳就开始夜不归寝,只隔三差五来给他送来一顿新鲜丰盛的山中野菇。
即使他们都没法吐人言,却也能听语气里理直气壮的埋怨意味。
之前那几只不同类、五颜六的鸟雀也都飞落来,立爪停在羽族左右,此起彼伏叽叽喳喳地叫着。
似乎是看了容秋的歉疚,羽族很温和地说:“不必自责,小崽总是要离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