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岁崇山平日里实在太不着调了一,又对一个区区金丹期的人修怂得不加掩饰,就让仙府一脉的修士总对他有些看不起。
你这家伙看起来乖乖巧巧的,怎么一张嘴就是这么狠的话!
唯有他仗不住势的时候,才会想起还有书院的规矩要遵守。
“岁崇山峻岭!这里是清明书院,难你想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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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金丹期的修士有看不去了。
说完,他似乎真的被自己的话安到了。
鸟嘎嘣一声咬碎他的颅骨。
“等、等等!”
江游面慌,却还是装镇定地喝问。
几人纷纷惊恐后退。
容秋:“你冷静一!”
金丹期修士:“对!你冷静一,你们的朋友真的没死!我可以让他们将人送过来!”
吱吱被他的不学无术惊呆了:“会断尾的那是虎!不是避役!”
剧痛已经让那人昏死过去。
他们却忘了重明鸟本就是上古异兽,纵使被人冠以祥瑞的名,那也是妖兽,骨里是凶的。
“我本来也没想对他什么,上次他辱我,我不过是想给他教训罢了,”江游的目光向容秋上飘了一,又不耐烦,“他不是避役吗?断条尾又不会怎么样,又不是不会再了!”
阵营战虽然不拘争斗,但不能伤人命,这是书院规定。
江游一愣,心中隐隐也觉得自己可能搞错了,但还是嘴:“不都是姓避的?哪用得着分得那么清楚……”
几人被他的目光摄得两战战。
自己仗势欺人是修真界的法则,弱本就是天经地义。
重明鸟丢他的,缓缓直立起,似是想要展翼猛扑过来,将他们所有人一网打尽。
鸟冷冷看着对面的人族,双目中的重瞳更令他的神有一没有的冰冷,像一纯粹的野兽。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跟江潜鳞本也不是依附的关系,不过是实力不济才被安排来守着个没用的纨绔。
容秋:“老大你这样杀人上会背业障的,把他们的符牌拿走就好了,这里的噬灵法阵会把他们都的。”
只见被重明鸟鸟喙已然合拢,锋锐的鸟喙没有夹□□中人的颅,却将他半边肩膀绞得粉碎。
重明鸟还叼着他的膛,溅的鲜血从鸟喙隙边沿小溪一般淌来。
此时见这蠢货简直要把他们所有人的命都搭去,赶忙声相劝:“江二少爷,少说两句吧,他们——”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