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开:“床的小窝再睡不我的时候,爹爹带我去大森林里,教我打了第一个兔,然后告诉我我大了,不该时时刻刻都粘着爹娘,要离开窝自己一只兔去闯闯森林。”
他从小兔颈间抬起,看向人的眸温柔,着潋滟的光。
容秋说:“如果我回不来了,就变成朝落在你窗外的叶上,哥哥再煮茶的时候就把我拨茶碗里,喝肚,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容秋的脑袋都听大了,愣是生一“老婆以前不告诉他也好”的觉。
他嘴上问着“想让我陪着吗”,实际却是在一遍遍呐喊“快来陪陪我吧”。
“幻境里仙盟的钉有的已有些眉目了,我会一一去。虽然一分先生被困在了幻境里,但外面也留了些人,不至于将空门放给他们……”
“怎么觉……有丢人。”颜方毓有无奈地低语,“好像被还没齐的小兔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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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过是与主人的关系。
袖摆一拂,袍上的草屑和褶皱都消失无踪,他住玉骨扇,好像又恢复成往日里那个从容不迫的仙君。
颜方毓想着,就当自己养了个逗趣的小东西,聊以解闷罢了。
“那时候我就知,虽然要一晚上见不到爹娘了,但等第二天的太升起来,我回家去,就又能见到他们了。”
但刚刚才放了大话,此时他也不好意思叫停。
颜方毓没有搭话,只是重新站了起来。
只是后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几经转变,颜方毓再回首望去时才发现,当初就算他们是这样肤浅的关系,也从来不是需要主人,而是主人需要。
兔留在自己边,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但这回容秋反而并没有像从前一样立刻表达自己的意,只是用那双净、清澈的睛安静地看着对方。
颜方毓“噗”地一声笑了来。
从前颜方毓总是什么事都瞒着容秋,但这回却将现的况,之前他们的打算、应对都事无细地给他说了一遍。
“是吗?”颜方毓侧抱住容秋,将额埋他的颈窝里,声音沉闷地说,“……若我在家里等着,你却一直不回来呢?”
容秋不满:“我换过了的!”
“如果哥哥也回不来,就央求老天爷把咱们俩变成一朵上的两片叶,同枝而生,败同死。”
主人才是受不住孤独的那个,是主人需要来需要自己。
容秋呼噜呼噜老婆的后脑勺,苦婆心地劝他:“老婆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不可以再像小兔宝一样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