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手背,留一个透气的窟窿。
容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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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哦”了一声,问:“左手还是右手?”
毕竟都修仙了,满地跑的哪有老?
同样的话再从自己亲爹中听到,容秋终于是死心了。
“既然找来了,爹爹为什么不去找娘亲?”容秋问。
落日西斜,缀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像一只熟透的大柿,将周遭的云都染得一片霞。
容秋得同样很像爹。
柏白表复杂地听完,合掌一拍:“哎呀,怪我怪我,当初走得急,忘记跟你讲一定要找女修了。”
柏白卷着发尾,无所谓:“好像右手吧。”
!”
小石如离弦的箭一般飞而,正正打在地痞的右手上。
柏白反问:“那你又为什么不去?”
都是圆、翘鼻,嘟嘟的嘴,只不过中和了容浅忆的五官,线条没有那么柔和温吞,角一挑,带上掩藏得很好的明气。
反正两人都不敢去寻人,柏白索将一突地面的大树净,拍拍侧,让容秋坐过来一起看落日。
两人上演了一场“她逃他追她翅难飞”的戏码,然后容浅忆佩剑一拍,“刷”地飞天走了。
容秋:“。”
“臭男人哪能生孩呀!”
容秋嘿嘿笑着。
老婆没有骗人,他是真的不会生孩。
容秋手围在嘴边喇叭状,冲他跌跌撞撞的背影喊:“不好意思嗷,但次不要再————坏——事——啦——”
“我们秋秋真是人心善呀。”柏白鼓着掌夸他。
柏白:“哎呀我记错了,是左手!”
容秋挑起一颗小石,脚尖颠了颠,接着甩一踢。
柏白容貌年轻,两人并排坐着并不像父,反而像兄弟。
“唉,”容秋叹了气,“可是……可是他好看嘛。”
兔妖一族别的没有,脚力是够够的。
“嗷——!”
脚尖一挑,再次朝地痞踢了过去。
他低找了找,附近只剩颗大的石。
柏白不会飞,已经找了容浅忆几个月了,看到灵璧上炒的火的帖,这才追到了这里。
他们坐在树,聊了聊各自离家后的日。
“啊嗷!嗷——!”
地痞还是不敢停,踉跄了一跑得更快了。
柏白是追着容浅忆走的。
容秋给柏白讲的故事就跌宕起伏多了。
容秋:“哦哦。”
石有些沉,直接砸断了地痞的三手指,他顿时叫得更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