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的苏帕尔摩少将,他一定是极有绅士风度的,可现在的他已经完全被充斥着大脑的性欲支配,大手狠命按着美人的腰窝,连根抽出又挺动着腰臀往那穴肉里顶去。
千吉妲抱着他的枕头呜呜咽咽地承受着男人堪称暴力的侵犯,如果是别人她一定会奋力反抗,可他是苏帕尔摩少将,是她选择信赖的上司,如果一定要用美色蛊惑借由谁的力量,她想苏帕尔摩少将就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一定要依靠某个人男人来达成她的野心,苏帕尔摩少将也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柔软的双乳被他握在手中,千吉妲一生的罪孽大约就是这具凝结了男性原始欲望的美丽躯体,她是天生的尤物,可她更像是坚毅刚烈的女武神,倔强与不驯服配上一无所有的美丽就成了她无尽的祸患。
不知道多少次全力冲入之后,浊白的精液再次射进了她的蜜穴深处,就像是非要她在今晚怀孕一般,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又硬挺了起来,这次他甚至没有询问,喘息着又挺动了起来。
他趴伏在她身上舔着她的耳廓,粗重暧昧的呼吸在她耳边震颤,千吉妲浓长的睫毛也颤抖着,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对是错。
晨间的天光缓缓亮起时,混乱震荡的一夜终于结束,数不清多少次的欢爱之后,疲惫的两人也终于相拥而眠。
千吉妲做了一个混沌而漫长的梦。
她听见从身后环抱着她的人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是苏帕尔摩少将的声音,他亲密地搂抱着她,高大的身躯如群山一般可靠。她也轻声回答着,“是,少将”,可转过身去时,呼唤她的声音却变了,连带着拥抱着她的人也变了。不,或者说是从未改变——
是她曾经全身心信赖过的初恋。
是她曾经全身心信赖过却在得知真相时推开了她、对她说过最恶毒的话的初恋。
响亮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愤怒的少年人说:“怎么?为了能过得好一点你谁都可以睡是吗?你就是这种贱人吗?”
千吉妲猛地从梦中惊醒,惊惧未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试图汲取新鲜空气。
这是错误的决定吗?苏帕尔摩少将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得知了她的过往,会不会也会像初恋的少年人一样给予她痛楚一击?初恋不过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只能给她一个耳光以及让她在学校里没有立足之地,如果是苏帕尔摩少将呢?现在她觊觎苏帕尔摩少将的力量,可如果他也转身把力量用在报复她身上呢?这是她可以承受的吗?
千吉妲向后捋起大汗淋漓的额发,迫使自己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不断地思考着。
可恶!就是因为总是这么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才会事到如今一事无成!
“怎么了?”
苏帕尔摩少将也醒了过来,坐起来把千吉妲搂入了怀中,亲昵至极地擦去了她额角的汗。
“太热了么?”
千吉妲摇了摇头,推开了他的怀抱。
“我去洗个澡,可以吗,少将?”
苏帕尔摩少将反而被这个称呼弄得有点局促:“可是可以,不过也不是工作时间,我更希望你叫我西奥多。”
“好,西奥多。”
千吉妲答得很爽快,却并没有看他的脸,而是径直下床去走向浴室。在那种噩梦之后她并不觉得自己可以直视苏帕尔摩少将。苏帕尔摩少将听了也只是叹了口气,对她而言似乎改变称呼和改变态度是两种事情。
千吉妲洗完澡后赤身裸体地打开浴室门,没想到门口已经放好了一个托盘,准备好的衣物整整齐齐地迭好放在托盘上。
“还真讲究啊。”简直像个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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