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最后受不了了,药苦得她都清醒了一些,她刚想睁开眼,看看是谁一直在骗她。可还没等她睁开,自己嘴里被塞进一个蜜饯,甜滋滋的平衡了苦味。
这时候药也开始起效,沈婳四肢乏力,就躺在祁珩的怀里不想动弹。
祁珩如释重负般放下药碗,“果真是好骗。”
祁珩也很累,就着这个姿势靠在床头睡着了。
翌日清晨,冷然悄声喊醒祁珩,祁珩看了沈婳的状态,退热了也没怎么咳。他将沈婳放进床里面,给她掖好被子,走了出去。
祁珩继续来回搬运,天又开始下雪,比昨日还要冷了一些。祁珩和冷然忙了两个时辰,现在坐在棚子里休息,风雪刮在祁珩脸上,祁珩打了个喷嚏。
冷然给祁珩递过来一碗热水,“主上,注意身体。”
“无事,现在热水要得也紧,你喝吧。”
两人歇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又开始忙碌。
林邈这两天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白日里给病人看病,夜间挑灯查看医书,全凭自己配的提神汤吊着精神。
小医童见林邈眼下青黑,精神不佳,便劝他去歇息一会儿。可林邈忙着看医书,跟没听见一样,端起手边的碗,将提神汤一饮而尽。
祁珩晚上回屋,因着昨日夜里坐着睡了一晚,祁珩没休息好,一整日都是吊着精神办事。今日他原本在自己屋里睡,可夜间冷然过来通报染病的人又死了一大批,祁珩心里一惊,推门出去又进了沈婳的屋里。
沈婳白日里醒了一会儿,恰巧林邈在给她探脉,沈婳问他疫情如何,可有法子医治百姓。林邈先是摇头,后又说:“在下上午配出一法,只是没把握,不敢轻易尝试。”
“此次疫病,直接原因在我。”沈婳声音沙哑,提出自己试药。
沈婳决定了的事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祁珩、映竹和林邈默契地没有回绝。
今晚沈婳脸色好了很多,也不怎么咳血了,祁珩继续按之前的法子给沈婳喂药,喂完了之后就让她面对面靠在自己怀里。
这样祁珩能够听见沈婳的呼吸声,祁珩莫名有些心慌,他怕林邈的药方出问题,沈婳夜里突然暴毙。所以祁珩每睡一会儿便会惊醒,听见沈婳较为平稳的呼吸,他又睡了回去。
梦中沈婳遇见了许多的人,她好像回到了儿时,自己的父母兄长都在家,她兄长覃风将沈婳一把捞起来,掂了掂她的重量,说:“小婳又吃胖了!怎么在军营里还胖了不少?”
说完她父母和一旁的侍女都在笑,沈婳脸皮一红,辩驳说:“我这不是胖!”沈婳撸起自己的袖子,拍了拍小臂,极为自豪地说,“这是肌肉!”
堂内又是一片哄笑,沈婳被感染到,她也开始笑。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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