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眉间红彤彤的,像是哭过一场。祁珩看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沈婳直勾勾盯着祁珩,哑着声音说:“我……病好了。”
沈婳有些不不顾,她说:“我在你这里绊了个大跟。”
“你不是喜玩吗?你不是多次重香阁吗?你不是在戏清玉郡主吗?你又来招惹了我,”沈婳神里有一闪而过的绝望,“你成功了,你不是声声说心悦我吗?”
沈婳故作定,“你想用,就快,了之后以往大大小小的人一笔勾销。要是我脑一转又不肯了,那欠给王爷的人可就不还了。”
沈婳不知怎么了,她原以为祁珩是喜她的,可现在看来,祁珩不为所动,她猜错了吗?往日难不成祁珩等的都是看她今日的狼狈?
沈婳靠在祁珩上,说:“不知,累了,不想跟你斗了。”
他反压住了沈婳,将她不安分的手抓上来,压在床上。祁珩着气,耳通红,质问:“你不是一向看不惯我吗?为什么藏着我的发带?”
沈婳能猜来这几天一直照顾自己的是谁。她多次警醒自己不要陷去,可是祁珩总是闯她的视线范围,让人不能忽视。
祁珩知沈婳问的什么,他闭上睛,狠狠咬了自己嘴一,痛觉上来压了压火,“你说我为什么?”
祁珩对于沈婳反常的行为疑惑不解,“你怎么回事?”
祁珩又不声。
要床,沈婳却拉住了他。
果然,沈婳轻笑一声,她的手得了空,偏了,手摸上了祁珩,祁珩几乎是瞬间就弹坐了起来。
沈婳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她能受到祁珩的变化,她鬼使神差地要去解祁珩的腰带,祁珩大手抓住狐狸爪,背在沈婳上。
沈婳动了动,祁珩的火又起来了,祁珩稍用力拍了一沈婳的背,“别动!”
沈婳挣脱祁珩的束缚,她扯祁珩掩住鼻的布,沈婳抬对上祁珩不解的目光,“我无他,没什么能回报给王爷的,今日大病初愈,心好。”
沈婳将祁珩带回了床上,祁珩竟没动作,任由沈婳又倒在他怀里。祁珩现在是真的很难受,他咬了咬自己,让自己恢复些许。自己刚把邪火压去,沈婳却又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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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为什么?”
沈婳栽了。
沈婳盯着祁珩压抑的目光,心想还是被发现了。
祁珩没说话,沈婳继续说:“我藏发带,你说是为什么?我输了,我栽在了你这个表面君上面,你满意了吗?”
祁珩两手捧起沈婳的脸,轻责:“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