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若不是他的心脏还在持续不断地动,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的呼都短暂地停滞了。
这句话好像如一把尖锐的刀,一刻不停地往他心上扎,让本就钝痛的心很快开始血不止。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云洲觉到有温的血溅洒在自己的脸上,连同一个温,却又无力的吻,在自己的眉心虚虚蹭过,但也只是一瞬而已,一即离之后,吻的主人就垂了。
只是他都已经答应了云洲不再纠缠他,今日回去以后,恐怕也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有些问题没必要问,问题的答案在问之前就早已注定,问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如果不是裴冽对云洲实在熟悉,熟悉到对他的气息变化都分外,甚至都很难察觉到云洲已经睡熟了。
裴冽压低声音,让司机将车厢的空调调一。
动之对云洲说能不能吻他的时候,云洲给自己的答案。
云洲被裴冽的声音惊醒,勉睁开了,就看见裴冽突然扑了上来,整个人将他搂住,后背对着车门,将云洲护在了怀里。
哪怕司机打死了方向盘,车辆变的速度也比不上后面那辆失控的车冲上来的速度。
裴冽的呼放得很轻很轻,生怕将假寐中的云洲惊醒。
“有些问题,没必要问,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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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了心,早已是一行尸走而已。
云洲睡着的样非常安静,就连姿势都不曾改变,常常现在小说和影视剧里的“一睡着就歪偏向另一个人、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桥段本就不可能现在云洲的上。
自己早就不是那个可以肆无忌惮地将云洲拥怀里亲吻那双睛的自己,从前最好的记忆也都早已被他亲手摧毁了。
接着,裴冽继续安静地凝视着云洲的眉,想要将对方的每一个分都刻地印在心里,哪怕他其实对云洲已经足够熟悉,本就不需要看着云洲,也能在心中清晰地勾画云洲的样貌。
裴冽原本只是沉默地坐着,始终和云洲保持着安全又绅士的距离,可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边的云洲好像实在是太累了,哪怕刚刚在田里睡了半个午,此时也很快睡着,呼变得规律又清浅。
在他们的车正常向前行驶的时候,一辆从侧后方汇的银白车辆突然现在了云洲那一侧的后视镜里,并且以快到不正常的速度向他们的车近,并且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大,完全没有要刹住车的趋势。
“加速或者向左变!”裴冽也顾不上吵不吵醒云洲的了,意识对着司机大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