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罢了。个月福过寿,我家也接到了帖,叔叔还跟我商量着去赴宴的事儿。”
“你如何说的?”
“去什么,我家以前又跟他家无甚。”
福康安想,以往真没瞧你是个刚烈之人,莫非竟看错善保儿了,不由惭愧。哪知善保接着冷哼,“该死的癞□□!”
我的天,你还记着呢。
福康安有些不安的问,“善保,你不会还记恨我那回得罪你的事儿吧?”
“我是小气的人吗?”善保角微翘,清丽的凤眸中似喜似嗔似是刁蛮,十分俏可,却又看不清他的喜怒。
福康安心里倾慕于他,嘴里全是赞的话,不停的说,“不,不,哪儿能呢?善保你向来心开阔、宽宏大量、无人能及的。”
善保波横去,薄轻启, “胡说八。”声音如珠落玉盘,有说不的动听。
他原就生的俊,偏又聪慧至极,一颦一笑恰到好,福康安此刻已恨不能拉了善保回去,不过,他也是心志定之人,面上不丝毫破绽,反而调笑,“快收起这副轻薄模样来。不过奉迎你几句,我这几句好话你听了就昏转向,若是小桃红姑娘为你唱上一曲儿,怕你这唐僧就有去无回了。”
车缓缓停住,外小喜轻禀一声,“主,到了。”
福康安携着善保的手车,到了一儿黑油门前,外檐角挑了两个红灯笼照亮门前的石板路,此时天已全黑,暑散去。小喜上前叫门,呈上帖,便有知客引路。去却是另一番天地府,沿阜垒山,洼地建池,巧建亭榭,缀树木,其小巧致,极有苏园的味。
此时天上一明月,清风徐来,园中小湖涟漪漾漾,香漫漫,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善保睛随意掠过园中景致,前面迎来两位手提八角琉璃灯的侍女,二人不过十三四岁,模样俏甜,齐齐福行礼,“婢们奉命引二位爷去。”
知客退。
善保对福康安轻声笑,“还有趣儿的。”
了二门,一座飞阁玉宇灯火辉煌,里面已有声笑语传来,善保正想去瞧个究竟,脚步就走歪了。一小婢掩浅笑,“大爷也太急了,您是贵客,请随婢们走这边儿。”
好丢脸。
福康安拽住善保的手,用力一,沉住气。土包。
一行人走的是后门,悄不无声的,直接到了一个半敞的包厢,门垂着珠帘,摆了一张红木八仙桌儿,上面四四鲜的摆盘儿,一只纯银镶翠酒壶,两只银杯。墙上悬挂摆设都是雅致的东西。
善保笑问福康安,“这地方如此显,定有后台,不然哪儿能在京城立足。”波瞟过帘外闹的大厅,厅中置一个地一尺的大圆台,应是院儿中姑娘献艺之,圆台周围亦设桌椅,已有不少恩客光临,姑娘们陪着喝酒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