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大方的挥手一笑,“可。”
“唉哟,你怎么用这么大力气。”乾隆低笑,着腮帮,“把朕红了,朕可怎么跟外人解释哟。”枉自叹息,“小儿你越来越暴了。”
乾隆握着福康安的折,对傅恒,“才华横溢,世务通达,难得难得。我原本还想冷他些时日,好像他知些分寸。不承想,锥中,其末立见。”
议事毕。
“善保于朝政上倒是有自个儿的见解,他于银钱上的确有过人之,福康安这两年收颇丰。”傅恒笑。
乾隆笑了笑,“朕明白你的顾虑,你也暂且放心。小儿,当年你征时,朕也是让你自选将领,朕又何曾不信任于你,不于你?朕,更能保全于你。于福康安,亦是如此。”
哪知乾隆不以为忤,“你力倒是不差,也敢开。罢了,朕有言在先,准了。”
福康安自信满满的看向乾隆。
乾隆见福康安成算再,笑,“朕再指一人给你。王杰行事素来妥当,让他跟着你一块儿吧。”留意到福康安要的人中并无汉人,乾隆便为他加了一个。
福康安有成竹,禀,“才这些日在当差,见朝廷里外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前儿漕运总督来跟万岁要银,才就想到漕运船只五千余条,除了运用粮、兵丁,大半时间是闲着的。这么多船,闲一天就得耗费银钱上万,岂不可惜?自来漕运送粮到京都,回去时也会捎土特产。那何不把这些闲的船只利用起来,也省的兵丁闲赋,才想,如此漕运收自然增加,也可为朝廷省些用度,一举两得。说不的,还有余银纳缴。因这事儿从未有先例,才也是一遭当差,想来朝中会有大人忧国忧民,怕此法收有限,更兼会扰繁漕运,所以才想着,可以先拨百十条船,试一试?若好,再大规模推行,若是不好,也无甚损失。”
“这算抗旨不?”
对于傅恒的心思,乾隆无奈,摇笑,“小儿啊,朕……”睛笑的望向傅恒,“过来,离朕近儿。”
乾隆再问,“这几人可是不够的。”
富察家的面,还是没人愿扫的,连刘统勋都说,“福侍郎一心为朝廷着想,忠心可表。此事虽无前例,不过先百余船试行,不扰官不扰民,如今漕粮上毕,拨些船只应无碍。”
“你们说呢?”乾隆看向大学士们。
乾隆忽然坏笑,伸手在傅大人的上拍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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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犹豫,“万岁对福康安,是不是太大方了?”
终于摸到傅大人的手,乾隆靠倚在榻上,用力一拽,傅大人近前两步,“万岁有话可以说了。”
“是,才想着,笔帖式上就工开考了,界时才想从笔帖式里再挑些人。”
“那才就不客气了,万岁边儿的侍卫丰升额、布达赉、善保,能不能先暂拨给才?”
“这倒是,前儿还孝敬了朕几方古墨。”礼多人不怪,纵是乾隆也不能免俗啊。
傅恒气的失了理智,伸手在乾隆脸上掐了两把,恶狠狠,“你再动一试试!”
山不来就朕,朕只有去就山了,乾隆一跃坐起,右手一抄傅恒的腰,他猛然间施用全力,傅恒防备不及,竟然给乾隆抱个满怀。
“万岁,请自重。”傅恒皱眉低语,伸手去推乾隆的肩。
傅恒低声,“才并不是不信皇上,只是君有君,臣有臣节,只有各自本分,方是久相之法。”
“万岁,您说话才听的清楚。”
福康安谢恩。
乾隆大方的给予福康安特权,“如此,你既有把握,这件事,朕就给你去办,先让漕运总督拨两百条船吧。”
“就这么两百条船,怕收不会太……”先打预防针。
福康安大喜,“皇上边儿的人也行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福康安是朕看着大的,若连他都信不过,朕还能信谁去?”乾隆,“怕什么,朕倒是喜他这一儿,你看他选的人,清一的年轻人。这差使也是试金石哪,朕要看看这些年轻人的本事。”
乾隆拿着福康安的折,笑,“先不要急着谢,你一遭办差,朕再给你一样方便,办事手不能无人,朝中,你瞧着谁合用,与朕说了,朕拨给你使。”
见傅恒的脸越来越发,瞅着就要乌云罩,乾隆忙坐直,拉着傅恒的手说好话,“朕要跟你说的是,不要怀疑朕,朕对你的心思,莫非还不值得你信任吗?”
你怎么忽然起了这个心思,用漕运船运输私货?”乾隆对福康安格外有耐心。
傅恒为人敛,脸“轰”的红了个透,乾隆哈哈大笑。好有趣。却不敢再不敢继续抱着,生怕小儿着恼,忙放开手臂。
福康安狮大开,阿里衮先心神不宁了,万岁可千万别误会,咱们跟富察家早就好,可不是结党啊!
“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