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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并不敢把手缩回来,只能:“但……不是说修真之,当清虚守静,明心寡么?沉迷,心浮气躁,不是会堕么?”
辰辉皱了一眉,他就知小师妹肯定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
他早跟方云说过,应该把那些卫士们礼仪廉耻那一虚伪的东西统统都扔掉的。
“是什么?法自然。自然又是什么?”辰辉伸过手,抚上珍珠的脸,然后一路往,过她的颈,过她的,过她的腰肢,小腹,然后停在她的两之间,随着动作,缓缓,“你生来是女孩儿,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房,这样的小儿,这就是自然。”
又握着她的手,同样从上到的抚摸自己,从脸到结到,到的,“而男人是这样的,天生就有能你的小的,这样的契合,就是自然。”
他将她放在床上,亲吻她。
这么多天的相,他早就掌握了珍珠上每一,轻易地就撩起火来,然后满意地看着她红了脸,动难耐地扭动着,渴求地抱了他不舍得放开,继续:“你看,不用思考,不用衡量,每个人的,天生就是这样渴望着跟异合,这就是自然。非得压抑这天的本能,才是对天的不尊重呢。”
……歪理。
珍珠想,但她这时火焚,吁吁的状态,却又实在无法反驳。
何况……好像……也真是不知要怎么反驳……
辰辉抱她坐在自己上,从面上来,过她的心,在她上磨蹭着,替她纾解望,一面:“是天地之,万之纲。积为天,积为地,所以,别的修士收天地灵气修行,本质上来说,跟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同样是修行,同样是取之气,打坐存想苦修而来的,就一定比鱼双修来的更贵吗?修为就是修为,我们阶时,照样有天劫落,天都认,其它人有什么可质疑的?门中师也有结成九品金丹,稳压其它修士一,难金丹会是假吗?”
涌的快让珍珠的思维有混,本没办法思考,只觉得辰辉一面这样与她戏,却又一面一本正经地跟她论,觉真是太奇怪了。
而这样的反差,也令她有一别样的刺激,反而比平常说些荤话更让她兴致涨,不多时就抓了辰辉的胳膊,尖叫着到了。
辰辉握着她的手又了一会,依然在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