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其余弟。”
她耷着,神格外失落,未能拜阎公为师,称得上是一大遗憾,再后来为得稍许藉,送重金请阎公绘三副画以作纪念,如今收于妆奁随她嫁了皇。
“小娘虽未得阎公亲传,但现在他唯一的徒弟在执笔为你作画,而且鄙人生平第一次可是贡献给了你。”
“换言之,你不赔。”
他语气正经,所言坦,措辞却偏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非非。
容盈瞠目,险些一气噎住,“你、你……”
青天白日之,怎么耍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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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玩趣
“你……”南旭故意学着容盈诧然的支吾, 目光掠过她涨红的面颊,瞳眸中染上兴味,“鄙人所言乃是生平第一次为人作画, 观小娘面红耳赤,莫非是想歪了不成?”
讲罢, 她的脸又红了一圈。
容盈抿不语, 对他答不理。
戏人还上瘾了, 不将他晾上一晾,意难平。
未几, 南旭搁笔杆,注视着难得使小儿的容盈, 沉静双瞳涟漪微起, 了语气,言辞变得恳切, “是鄙人笨嘴拙惹了小娘不快,这厢给您赔不是。”郑重其事地向她揖至底, 嘴上依旧在苦婆心劝:“且笑一笑,莫叫我这人赏图变成愁煞人图才是。”
大丈夫能屈能伸,痛痛快快给夫人服赔礼, 没什么大不了的,别等彻底惹了再收拾烂摊, 那样容易自苦果。
毕竟,有前车之鉴……
前些日,他那堂叔永王与王妃拌了几句嘴,不成想王妃竟将他直接撵王府, 叫他无家可归, 王妃还放话给皇亲贵胄, 如若发现哪个敢收留永王住,必然讨不到好儿。
因此,永王成了人人嫌弃的对象,昔日好友避而不见或装陌路人,走投无路之只好借着督办皇族事务之名屈居于宗正寺。
为宗正卿的隋宗正一天天看着搁自己面前绕来绕去的表叔永王,真闹心。
宗正寺活儿少悠闲,隋宗正有事没事儿总喝小酒嗑瓜。
这倒好来个永王,回回都要顺走他大半好酒瓜,委实扛不住,索告了假将宗正寺扔给永王一个人。
独留永王可怜兮兮守着空房,默默品尝寂寞空虚冷的觉。
底人把事当一个笑话讲给南旭听,笑过之后他刻领会到哄不好夫人的场,便如永王这个血淋淋的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