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谋远虑,这事儿就照你的意思办,本王没意见。”
怪哉!今儿个怎么都似转了,两个王不复以往的剑弩张,兄弟二人间莫名现了一名曰‘兄友弟恭’的关系,实乃稀奇景。
秋。
“不好了,一直盘踞在郿州的禅涅教首领煽动百姓们一起反了!安远府魏都督已派兵压制,但遭到了百姓们烈反抗,安远府军死伤惨重。琼州将官来报,挹娄旧民发生动,他们夜闯了安州刺史府与琼州刺史府,杀了两州刺史,安边府姚都督得知后前去平之际被边仆奋起击杀,安边府群龙无首,治已。松江寨匪截断了岭府通往营州的上通要冲,彻底阻断了我国与大应往来的路,且商船、战船尽数被匪劫走。”
一语惊醒梦中人,启珩眉峰皱,脑海中蓦地想起了灵越,接着一个可怕的
“可行!”乌弈第一个声赞同。
置于连绵起伏的叹声中,启珩笑不笑的扯扯嘴角,静静地看乌弈接来要演什么。
十余名臣工纷纷表示赞同,连启珩一党的臣工也觉可以一试。
“此计甚妙!”
众臣工面面相觑,心犯嘀咕。
言罢,他发一声叹,一些臣工亦是跟着他叹。
忆及尚有凌超一事未了,启珩施施然:“关于凌超造反一事,本王觉着应该兼施,除了朝中派军队镇压,各府州也必须兵,在面对面的实战之外还要行诱敌之计,想办法折损他们的粮草兵。他们固然占了扶州的仓廪能支撑一段时间,但是绝对经不起期的消耗,这时再另择一位安抚使前线和凌超沟通,若能劝降最好,若不能劝降……则杀之。”
“快说,麓州到底怎么了!”
乌弈敛目思索,语重心:“在父王未昏迷之前奉六国使节为座上宾,时时促膝谈,显见关系之要好,如今诸使节奉各自君之命来邀我国共同兵大应,显然是早有决断,如果答允了他们兵,便是明晃晃站在大应的对立面,大应届时定然不留面。可是如果不答允他们,届时六国陈兵于我国边境,当真是忧外患。”
臣工们围着人焦急询问,早没了端肃持重的派势。
启珩眸中疑一闪而过,觑见臣工移来的视线,提着嘴角笑了笑。
破天荒的没人唱反调,此事便暂且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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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成功化解此事的唯一途径,怕是只能先假意答允诸使节兵,派一支军队前往大应边境,然后遣人秘密修书大应,上禀天可汗兵实非本愿,再借由大应之手摆脱困境,反扑六国军队,以绝后患。”
集、麓二州乃是独奏州,官虽为刺史,却可以和十五府都督平起平坐,屯兵之量堪比两府兵力,兵壮,仓廪府库丰实至极,完全拥有自立为王的基。
听罢,乌弈和启珩脸极其难看,肃着一张脸,不约而同地先瞧了彼此一,看彼此神的异样之,惊觉这些事并非是对方搞鬼,神愈发凝重,心笼罩重重疑云。
讲到最后,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似是噩耗太多难以启齿,“还有麓州……”
殿外,又一名人疾步。
“报!显德府六州发生地动,石泥切断了一切显德府的路,目前死伤不明。蒲州爆发大规模瘟疫,现已波及铁利府其余五州,钱都督令铁利府只不,上书朝廷急求援。”
闻悉噩耗,臣工们怔忪不已,目眦裂。
“麓州刺史被赘婿篡权杀害,颅被挂上城门示众。那赘婿还另娶了集州刺史之女,现今集、麓二州已弃渤海国号,自立为王。”
乌弈转蔼声询问启珩的意见,“王弟觉得可行否?”
又当又立,全都让乌弈一人占遍,末了还假惺惺来问他。
启珩不免多瞧了他几,幽邃的瞳酝酿着一派山雨来风满楼的压抑。
臣工们瞧见如此正经的二王上竟隐隐有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派势,心中不敢小觑,细细想了想,并无任何异议,一时之间殿肃静至极,也奇的和谐。
直至人急匆匆步殿,打破了和谐氛围。
接连发生的祸事,使得几个岁数大的臣工险些没厥过去,颤巍巍地扶着,跌足大呼:“苍天呐,你开开,渤海建国至今风调雨顺,无灾无祸,为何现在偏要让民受苦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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