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榻上,脸苍白,发髻散,那样看着真是十分可怜,活像是被恶狠狠欺负了一遭。
云咎不明所以地在榻前等了许久,见被里半动静都没有,便直接伸手掀了锦被,目光轻轻地落到明曜上。
神侍站在门,手中握着个药瓶,微微怔愣,随后遮遮掩掩地垂眸站在了一旁。
云咎觉自己太突地了一,他想不透自己如今在这小鸟心中是何等恐怖的形象——他若是真要罚她,又何至于衣不解带地守在她榻前坐了两天?
云咎无语而无奈地垂盯着她,又像是个纨绔面对着至死不从的贞洁烈女。
中的痛平复,腰腹的灼伤反而愈演愈烈,她恍恍惚惚地瞅了云咎一,记忆中快速闪过几个模糊而令人胆战心惊的画面。
于是,那纤细削薄的腰肢和肚脐边猩红的伤,便措不及防地落云咎的视线。
明曜实在难忍,就这他的手低喝了两杯茶,才后知后觉地被他那过于温和的态度震惊。
云咎松开她的手,探倒了一杯茶,又用神力至温递到她边。
明曜越想越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才在伤了神明的前提,还有幸得到他如此这般的关怀。这样想着,她只觉自己腹中脏都跟着绞痛起来。
云咎低望向她,却见明曜仓皇地躲开他的视线,满脸慌地致歉:“您能不能轻轻地罚我?”
看过伤,她已心知肚明——这就是被神明血烧来的印记。
第4章
等云咎闻声回首时,她已然恢复了波澜不兴的表,观鼻鼻观心地走到近旁递上了药膏。
明曜轻颤着对上云咎的侧脸,见他不发一言,心便越发沉了去,片刻后,她小心翼翼地拽住他的衣袖,哆嗦着开:“您......”
少女双微睁,桃眸定定地挪到那药瓶上,少顷才摊开手掌挪到云咎底,小声:“我来......”
她......抓伤了云咎,甚至还伤得不轻。
少女银发披散,大半拢在前,半遮半掩地盖住了腰际细腻白皙的。她原本正低系着扣,本没料到云咎会直接把锦被给掀了,顿时满脸慌张惊愕地抬看着他,连手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云咎面无表地望着被中那团咕蛹咕蛹的东西:......?
明曜张了张,在云咎移开目光的同时疾手快地扯上了最后一粒盘扣,她脸微红,倒不是因为羞怯,主要是害怕。
神侍带着药草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吊诡的场景。
云咎:...
明曜讨好般朝他弯笑了笑,拉着他袖的手轻轻松了些力:“我无心伤了您,想替您上药。”
明曜其实是在掀着衣角看自己腹的伤,她隐约记起自己抓伤了云咎的场景,却不敢肯定自己伤的由来和况。
明曜越想越难过,捂着小腹上的伤痕,中委委屈屈地蒙上了一层泪,半晌才哽咽:“算了……反正我已经很疼了,请您手时麻利一些,给我一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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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脸上没什么反应,倒是神侍在一旁默不作声地退了去。
明曜见他脸微沉,心中便越发恐惧起来——北冥族甚至没犯什么错,便被云咎拿走了五百年的寿数,何况她亲手伤了神明,那不得被他千刀万剐吗?
于是,她当着云咎的面,将埋了锦被。
话语未落,那冰凉的药瓶便落明曜手中。她意识了手中的什,红轻启,还没发半个音节,却见云咎已经转,准备朝殿门外走去了。
明曜心一,连忙伸手勾住他的衣袖,她攥得极,衣料柔,顿时勒云咎手臂上的肌线条。他停脚步,回望向她,中些许不解:“怎么?”
云咎接过瓷瓶,甫一打开瓶盖,那清幽苦涩的药香便悠悠然飘至明曜鼻端。
记忆中最清晰的画面,除了她抓伤云咎之外,便只有神明蹲在她床同她轻声低语的景了。男人的声音温和低沉,跟比平时冷冰冰的语气比起来,几乎称得上柔和,哪怕只是回想,也实在叫人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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