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4/4)

抖：“他们不会听你的。”

“他们什么都要。”

此起彼伏的大笑验证了薛夫人的话，那些山匪对明曜的言语毫不在意，邪地调笑：“那么有本事，那就夜里好好给寨主展示展示吧。”

薛夫人彻底绝望地闭上了睛：“他们应是查过，知我一介女，失父丧夫……算准我背后没有靠山，才敢如此欺凌。没有用的……他们知我们不能反抗，钱、货、人，他们都要……他们什么都要，是不会和你易的。”

薛夫人说得没错。在女眷被捆了带山寨之后，明曜听到不远的后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与|倒地的闷响。山匪人多势众，薛府的十几个护卫全然不是对手，他们抱了杀人劫货的心思，便半没有手，不过须臾，山中鸟雀飞，满目血红，明晃晃地留在那山上。

所有女眷上的发簪利都被收走了，薛夫人和一众丫皆被送至一仓库关押。明曜本以为自己会跟她们关在一，没成想却又被三四个山匪单独提了来。谈间，那些人又重复了几次“寨主”“享用之后再到你我”之类的话。

明曜听得一知半解，刚被人押着起，裙摆却被一个小丫死死拽住了。

她回过，对上一双泪的睛，那女孩看外貌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脸惨白，但对比其他年纪更小的丫鬟已镇定了许多。

她语速飞快，打着颤哀求她：“姑娘……他们让你去伺候寨主！是寨主！你一定帮我们求求，我们只能靠你了！”

明曜没来得及答应，边那匪贼一脚蹬上女孩腹，将她踹得摔丈远。明曜尖叫一声，回扑过去要拉她，却腰间一，又被生生扯了回来，她回过，那匪贼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却终于被后的人拉了一。

“啧，鲁。这个货是给寨主的。”

一言噤声，那男人的手终究放了。

明曜被送一间布置富贵犷的屋舍，满室里除了大件的家之外，全是动上的分。大案上半丈的象牙，墙上悬挂的完整虎，瓶中开扇般满的孔雀尾羽，还有床尾挂着的两柄大刀……禽鸟天叫她生兔死狐悲之，明曜胃里翻江倒海，看得几乎快吐了来。

所以他们说的“享用”，是那个寨主也会把她分成这样摆在房中吗？

明曜在这间屋里了片刻便近乎窒息，好在不久便有一个动作拘谨的盘发女人端着新衣和妆匣来给她梳妆。明曜看到来者是个女人，当即松了气，拉着求她带她离开这间屋，可女人什么话都没说，像个提线木偶般循规蹈矩地给她换衣、梳。

明曜透过铜镜看到后虎的倒映，呕了几声，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朝门外跑去。

女人抓住她的手臂，然而在她没控制住力甩开她的瞬间，女人却脚步一歪直直撞在铜镜上倒了去。

她捂着肚，双眉蹙，通红的睛死死盯着明曜，中发了无声的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