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师兄摇了摇,忽然说:“我前些年去北海时,曾经杀过一只鲲鹏,那鲲鹏有只指环,也是用来清心镇幻的,很适合你。”
他又加了一句:“鲲鹏虽是凶兽,但那只指环在我边养了许多年,已经没有它的气息了,你不用担心会起反作用。”
他凝视了那指环一会儿,然后直接把它撕开一截,取多余的材料,重新接回去。
薛怀朔一边反省自己之前怎么就鬼迷心窍,已经确定了的数量愣是又多加一,导致现在这混的场景,一边在给她发。
江晚看见他微微俯来,认真地对她说:“我现在没法帮你,你的经脉已经不允许我再渡半修为给你了,接来你只能靠自己调息,明白吗?”
薛师兄表有微妙,但大上还是维持着面无表的人设,开问她:“你觉得怎么样?”
江晚有不明所以:“什么意思?心猿不是每个修者都有的吗?”从三昧中生来的啊。
薛怀朔有伤脑:“你先给我,我给你改小一。”
反正现在他就在发了。
江晚没敢吐槽这指环现在像一对镣铐,乖乖地在手上。多余
两个指环各取一截,他又重新接成一个新的圆环,嫌接成的圆环纹路诡异,生生把圆环上的装饰纹路全抹掉了。
他从汤池里走来的时候,注意到自己师妹的衣服已经得差不多了,乐于助人地给她了,原本还想顺便把滴的发也理一,结果那个老板娘地递了块帕上来……
江晚:“……”
薛怀朔觉得自己把一辈应该面对的失败都攒在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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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样不好。
白发往往和凡人一起现,伴随着味奇怪的衰老,算是不详的象征。
“好了。”他递了回来。
江晚摇,说:“不是,是上次晋位上仙失败之后留的病,但是之前都没有这次那么严重。”
江晚歪了歪,她不知原主有没有用过三昧,只好糊其词地说:“我也不知,我一直当心猿来理的,清心诀很好用的,只是不知这次为什么没有用了。”
逍遥游指环21厘米。
“你这是宿疾吗?”他问。
刚刚因为她的谢而觉得自己救人没那么差劲,未来专业发展方向说不定还能填悬壶济世的薛怀朔:“……”
鲲鹏的一对指环,据说叫逍遥游,非常致,在灯光的照耀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属也十分柔和亲人。
薛怀朔尝试着把她的白发永久变回黑,然而不意外地失败了。
薛师兄思索了片刻,说:“可能是心猿肆的缘故……你会有心猿吗?”
等江晚好不容易从温业火中挣扎着清醒过来,其实上还是难受,但是上次的经验教她要及时谢,于是不顾手脚发,四肢关节还在隐隐作痛,半跪坐在床上,恭恭敬敬地朝着站在床边的薛师兄谢:“谢谢师兄救我,师兄你真好!”
反正在这位师妹上,他基本没有成功过什么事,三昧用不了,说她她歉,打又不能打,从来没有猜到过她的脑回路,现在再加一项,连个简单的变形术都失败了。
薛怀朔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手围15厘米。
江晚受了一自己仿佛野火扫过的经脉和七八糟、倒行逆施的修为,诚实地回答:“很坏。”
江晚连忙谢:“谢谢师兄,真的非常谢谢!”
江晚愣愣地。
待会儿平章师妹清醒过来,肯定要伤心的吧,女修好像都特别在意自己的容貌。
这么说吧,在手上仿佛了两个呼啦圈。
“既然你从来都不知自己的三昧是什么,也从来没用过,理来说,也不会有心猿的。”
他姑且认定自己是个好人,在为搞砸一次救人行动而忏悔。
是睛依旧没有神采,呆呆地在发愣。
他很少见到白发,修者没有谁会喜给自己一白发,个个都维持着年轻年少的样。就算是垂老之人,只要愿意,完全可以变化成风华正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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