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空中。
他问:“你是谁?有何企图?”
红衣女人笑着说:“我?我不是来拯救你手里的那个小可怜的,与其在你这个怪手里受折磨,还不如死在我底——啊啊啊啊——”
薛怀朔仿佛没有听见她的惨叫,钉在她四肢上的气刃已经钻了她的里,正在肆意游动。
他语气平静地陈述:“你如果有能力维持将近半个时辰的惑术,没理由破不开那两红线——那两红线甚至本不是防御法宝,主要是用来预警的。你只是故意引我到这边来。你到底为了什么?”
红衣女人表狰狞,珠暴起,声音嘎:“那——那——谁叫你那的师妹撞到我怀里来呢——她多好吃啊——我最喜她了——你不要就给我吧,我把她吃了——”
她话说到最后,声音尖锐得不像是人类能够发来的音,薛怀朔心底一沉,立刻纵后撤,把还在苦苦和惑术作斗争的师妹揽住,一秒,那个满是血的红衣女人就“蓬”的一声炸开了。
本不是亡魂,也不是活人,这只是个傀儡。
幕后牵线的人是谁?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红衣女炸开的同时,江晚脑里那个循循善诱的女声也终于完全消失,她一冷汗,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
“疼吗?”她听见师兄的声音就在耳边。
“还好,只是有乎乎的。”江晚诚实地回答。
薛怀朔更奇怪了:“她对你用了那么久的惑术,却刻意小心没有伤到你的神识。”
江晚一脸茫然:“啊?”
薛怀朔看了她一,知她对被惑术控制的事一记忆也没有,原原本本给她解释:“我们刚才走散了。”
江晚:“没错,这个我记得。”她顿了一,小声地歉:“对不起我刚才应该跟师兄你的。”
薛怀朔:“没什么区别,她既然能对你用惑术,哪怕你跟我,她也依旧会用惑术把你带走。”
江晚小啄米一样的。
薛怀朔:“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去记忆的。”
江晚回答:“从看见一栋三层小楼开始……诶,楼怎么不见了?”
薛怀朔言简意赅:“我刚才把这一片全都毁了。”
就在这时,那个用来计时的沙漏开始发警告声。
江晚:“诶,怎么时间就只剩那么了?”
薛怀朔已经在全速往城门赶了:“我们得快,不然待会儿可能没有足够的时间城。”
在快速赶往城门的途中,薛怀朔把整件事的简要经过给江晚讲了讲,当然,省略了分青少年不宜。
“理来说,惑术对被施术者的伤害极大,但是我刚才略看了看,你的神识好好的,并没有受创的痕迹。”
江晚没从他冷冰冰的话语中猜到自己刚才是怎么勾着人的脖颈地叫师兄,而是思考了起来:“既然那个纵傀儡的人对搞我完全没有兴趣,那么很明显,他的主要目的绝对不是我。”
“对,所以刚才那个红衣女人喊的那些话,都是在试图误导我。”
江晚好奇:“她喊什么了?我没听到。”
薛怀朔:“……”
她说她最喜你,反正你在我手上只是受折磨,她还不如把你吃了。
薛怀朔:“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