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姑,那个陈生真的死了吗?”
“为什么这么肯定,万一陈生其实是死于验尸,或者本没死呢?”
江晚:“我想也没有。”
姑娘们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个别无法很快消化这故事的姑娘还迷失在故事中,智商迅速线,试图用前几个故事的凶杀路在新的故事中找到正确的凶手。
江晚习惯地问:“是哪一方死亡呢?”
“吴仵作有检查心吗?”
江晚:“……”
“吴仵作有检查呼吗?”
“那有没有可能吴仵作验尸的时候,陈生其实还是活着的?”
江晚:“我觉得不可能。”
江晚:“死了,吴仵作已经验过尸了。”
后来证明这悬疑故事听多了,确实容易智商降,比如隔嫂上门来玩的时候——冬季农家活少,大家都闲着——听见她们在讲故事,也讲起了《我和我的三任前夫》。
好久不见,这只小熊猫看起来还是那么好rua啊!
对,怎么了,不允许社畜好悬疑推理小说吗。
姜卷耳是不会石成金之术的,开开心心地接过去,屋里的东西都翻新好几遍了,这把椅也是新换的,是以江晚晃得那么厉害都只是我自岿然不动。
江晚喜闻乐见地把它接到怀里,放在膝盖上
老嫂:“你猜猜看。”
她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在笑声中落荒而逃。
旁边那姑娘的同伴已经笑声来了:“哈哈哈哈有可能他不仅活着现在还在这里问问题呢。”
来的姑娘们见想见的人不在,又缠着她问:“江姑姑,你这有话本吗?我们听人说你这有很多好看的话本。”
江晚:“不太可能,因为陈生被送到衙门验尸的时候,他的和是分开的,喏,话本上我记得直接写着‘陈生的脑袋摆放在吴仵作的桌上’。”
小熊猫在他手里拎着,极其乖巧,后爪在空中互相蹭了蹭,还笑着和她打招呼:“平章坤!好久不见啊!你要有宝宝了?”
姑娘们走后不久,薛师兄就回来了,还带着一只……
小熊猫。
对,没错,就是场过的那只,从南瞻洲跋山涉跑到混元山去的那只。
姑娘们一致答应,江晚就绘声绘地给她们讲起了……
江晚乐得和人聊天打发时间,抱了个弹墨引枕在后,说话本没有,但可以讲给你们故事听,还调是比较刺激的故事。
就是姑娘们普遍没听过这么刺激——随随便便就死人、到都是凶手的故事,还总是一死一个岛(无人生还)、一火车人都是凶手(东方快车杀人案)、整栋楼挨个死人(到你了)、在夜幕中无差别猎杀少女(白银案)……
恐怖悬疑惊悚推理故事。
江晚:“……”
江晚:“额……我想没有。”
“这样啊,那有没有可能陈生脑袋没了,但是依旧活着?”
薛怀朔:“你不是羡慕隔小姑娘有狗玩吗?姜大夫说你最好不要亲近猫狗,我想起来你喜这只熊猫的。”
后还有老嫂安她的话:“江家娘,期是会这样,你别担心!”
“我的第一门婚事是因为一方死亡而结束的。”老嫂这么讲。
老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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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
这个村习惯把已婚的女称作“姑姑”,江晚也不好纠正,就任她们叫了。
江晚都惊呆了:“你专门跑了一趟去接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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