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意是问薛师兄,没想到敖烈问:“知什么?”
敖烈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心,恍然大悟:“她是不是在通过你来我结婚生孩!”
敖烈:“没。我拿了只猫糊她。”
于是薛怀朔岔开话题:“你为什么忽然跑来买仙人球?”
薛怀朔带着从云梦泽薅来的羊院里了。
回松山的路上,敖烈对他说:“真奇怪,我母亲虽然平日里也很自来熟,但是从没见过她这么喜谁。”
薛怀朔:“……”
薛怀朔:“我去云梦泽,碰见了敖烈……”
好不容易回到了松山,敖烈打算待会儿就走,又怕贸然去,里面的女眷可能不太方便,就站在门等待。
因为他半个时辰之前是真的想杀了敖烈,而且他还很确定敖烈的母亲看来了。
院里自家师妹在rua熊猫,见他拎着那么多东西,以为他去灭了谁的满门劫富济贫,大惊失:“师兄,你去嘛了?”
薛怀朔不可置信:“分不清……仙人掌和猫?”
敖烈愤愤:“是啊!你说仙人掌和猫那么不一样,怎么可能会搞混这两样东西呢!我有时候都觉得我母亲是为了比那个空气过的昭圣公主更特别,特意编来骗我的!”
怎么回事!这次龙族怎么不隐瞒了!
薛怀朔了结论:没有辈利大于弊。
一路上薛怀朔被迫详细了解了敖烈的家况和烦恼,因为这位姓敖的哥们实在是太能话唠了。
???现在是什么况?
见。
薛怀朔看着他,想看他一句要说什么。
薛怀朔现在有不好意思了。
还有没法吃。
薛怀朔:“……”
男人的烦心事就是被婚。
敖烈继续烦恼:“还不是我母亲,跟风喜什么西贺洲的稀有植,但是她又分不清楚仙人掌和猫,怕店家或者手拿猫糊她,还特地等我来了让我去买。”
他问:“为什么没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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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脱就是:“你知了?”
敖烈笑嘻嘻地摆手:“没有,听说嫂怀了,来探望一嫂,恭喜啊!”
我们的薛师兄确实不知,敖烈平常和外人讲话不会那么话唠的,只是敖烈自觉打过架、来家里玩过的就不算外人了,可以一起叨叨男人的烦心事。
薛怀朔不知自己家师妹的脸为什么越来越惊讶。
这一摇,彻底把江晚搞糊涂了,她没懂薛师兄在表达什么,是“薛师兄已经知世了但敖烈不知”,还是“我们俩都不知你说什么”。
江晚:“……”
小熊猫哒哒哒把那个装开白菜的瓷盆端过来
薛怀朔:“……”
薛怀朔:“……”
薛怀朔:“那你找到之前藏起来的那个仙人球了吗?”
江晚当然惊讶了!薛师兄就这么把自己的世搞清楚了!这也太简单太儿戏了吧!原著里您寻找自己世可是在龙族的刻意隐瞒和误导找了整整三百年呢!
这位东海三太实在是被自己老爹得太严了,又没个同龄的亲戚朋友。
薛怀朔脸上缓缓浮现一个问号。
但是她无条件信任薛师兄,发觉这个话题不太对,立刻转移话题问敖烈:“对了你吃饭了没?我刚有煮大菜,你要不要试试看。”
江晚更加惊讶:“你连敖烈都抓回来了!”
他话还没说完,敖烈就兴采烈地走了来:“姜大夫让我来碗汤,说里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薛怀朔以为她在说假的事,在敖烈背后摇摇,表示敖烈还不知这事。
薛怀朔觉得他完全没有资格指责自己的母亲叨叨。
敖烈烦恼地说:“哎呀我母亲觉得我老爹杀孽太重,要吃素为他祈福,但是我母亲吃了没几个月素,就开始觉得腻味了。于是她就让我吃素,然后她把我的那份吃掉,这样她就还算在吃素。”
薛怀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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