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朔想,既然在里泡着了,想必也不会冷了,既然不会冷、不会难受,就没有加衣服的必要……
一个恍惚,将岸上飘落的赤红看成前人的红,一时拿不准自己是希望吻上去还是躲开来。
住她的吻上去,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江晚见他不接话,有懊悔自己话多,没有照顾到他的绪,于是忙关切地问:“哥哥,你绪还好吗?”
她哪知薛怀朔脑里在想什么七八糟的。
就像当初薛怀朔哪知自己想杀的这个师妹满脑都是睡他。
薛怀朔掩饰地轻轻咳了咳,答:“我好的,你还冷吗?”
“不冷,你是想起什么了吗?”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温温柔柔的,像池里一波一波涌上来的。
他被她的声音一震,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被心猿纠缠以至于心生障,开始幻象不该存在的东西。
理说这时该和边亲密的人说一说,以缓解心猿带来的影响,防止次再次□□控。
但是薛怀朔怎么都说不,觉得自己这份隐秘心思实在是格,太不尊重了,和她说……
怎么对得起她叫的这声“哥哥”呢?
明明之前还教她不要贪,床笫之对修并无好,总不可能自己打破这项教诲吧?
江晚觉得面前这人真的有不太对劲,当着她的面开始走神,虽然依旧是面无表,但她都和他相那么久了,还看不他是心不在焉!问他问题也就随便“嗯”了一声,明明本没在听,还“嗯”!
算了,看在薛师兄那么好看的份上,就算没法睡他,她也要保持百分之三百的耐心!
可恶!这么绝世一男!世界上唯一不可能和他建立混男女关系的竟然就是自己!
等她以后学会课本上那传说中的傀儡术,她一定要造一个和活人无异的傀儡,就薛师兄的样来,哪怕每天摸摸傀儡的脸也好啊!
江晚忽然听见薛师兄问:“记得我在鬼城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江晚一僵,瞬间怀疑起前这人是不是用什么她不知的手段在读自己的心,看他的表,又严肃认真得很,知躲不过去,只好小声地答:“记得。”
“师兄说……不要贪,女孩不要整天睡啊睡的,和人双修弊大于利。哥哥是哥哥,不要和七八糟的男女关系搞混了。”江晚小声嘟囔,不敢看他的睛,整个人往一沉,任慢过肩。
师兄一定是见证了太多悲剧,才不想和漂亮女孩谈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