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们不会有成人比武大会之类的习俗吧?”
薛怀朔。
江晚嘀咕:“有残忍啊。”
她话音未落,忽然飞过去一个锤,摧枯拉朽地把江晚后的几棵大树给砸倒了,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砸倒一个,几十棵大树依次倒。
江晚:“……”
背后说人家坏话报应来得那么快吗!
江晚惊魂未定地看向薛怀朔:“师兄,你刚才睁睁看着锤飞过来,怎么不提醒我一?”
薛怀朔很淡定,甚至有几分无趣:“它离你整整三米,除非三清祖忽然去世,世界就此毁灭,否则不可能砸在你上。”
山那边有两个人匆忙地跑过来,边跑边喊:“抱歉!没有砸到你们吧!”
那是一对男女,年龄都不太大,有矮,相颇为幼齿。
女孩得艳无比;男孩则样貌丑陋、肌发达,是女孩的两倍那么宽。
他们俩都只穿了件单衣,上汗津津的,发上还夹杂着些许草屑,左臂上都有一个七叶草的标识。
罗刹族已经结了生死契的同伴,会在左臂上现同样的标识,这个标识由他们自己提供。
江晚见他们已经跑到跟前来,摆摆手说:“没事。”
男孩继续跑过去找自己的锤,女孩则站在江晚面前歉:“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
江晚:“本没有砸到我们,没关系的。”
女孩鞠躬:“那就好,很抱歉给你们不好的会了,请一定不要和老说,我们会挨罚,很抱歉!”
江晚摇:“不说不说,肯定不说。”
薛怀朔忽然话:“你们是在准备成年礼吗?”
女孩,她的脸放到人界去,绝对是祸国倾城的绝世人胚,但此刻只是穿着简单的衣服,满是汗,发上还有草屑,郑重地说:“我和阿昊已经准备了五年了!”
薛怀朔问:“是要挑战最难的成人礼项目吗?”
女孩摇:“当然不是,这样太冒失了,容易丢掉命的,阿昊说要谨慎一,我们打算报名最简单的成人礼项目。”
江晚:“最简单的成人礼项目……那是什么?”
女孩轻快地介绍:“就是去打最低级的怪啊。”
薛怀朔扫了一倒得七零八落的树:“以你同伴的力量,你们明明可以去挑战更的怪。”
这个时候男孩回来了,他虽然相丑陋,但是浑充斥着老实人的气息,说:“不,您错了,战胜敌人不应该是和他平相当,最后艰苦卓绝凭着意志力获胜;而应该比他厉害很多很多,最后一刀秒杀他。”
男孩谨慎严肃地说:“保存实力,拿低级怪练手最安全!”
女孩牵着他的手:“阿昊说的对,安全最重要!”
江晚忽然问:“你们多大了?”
女孩不假思索:“我们俩已经九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