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们。”
薛怀朔:“我也杀人,也杀了很多人。”
江晚:“……”
薛怀朔:“不准去,你会把命搭上的。罗刹族是三清祖的基本势力之一,他没有手阻止这次事,况不明,谁知幕后是谁,你不能贸然手。”
江晚:“……”
江晚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胆,可能是薛师兄这些天的纵容和溺让她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害怕他了。
她说:“师兄,这几天很多鸽派的小都对我们很好,我不想看见她们死掉,我明明有能力救她们的……我也不是要救所有人,我……”
薛怀朔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应该为自己活去,而不是为了无关的人去死。”
江晚皱着眉看一路过去的血腥:“也不一定会死的,今天晚上就这么走了我会后悔的。师兄,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薛怀朔冷冷地说:“我也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以后后悔总比现在死了好。”
没等江晚接话,他就直接截断了话:“别说了,我不会让你去的。”
江晚:“……”
薛师兄的表明明确确地告诉她“你敢去就打断你的”。
他们住的那个小酒馆,万幸竟然没事,外面的混还没波及到这儿,江晚蹬蹬蹬跑上楼把小熊猫往自己袖里一揣,然后又风风火火地跑去把躲在后厢房里的老板娘拉上。
江晚凑近他小声说:“师兄,我带她们离开这里,你去找账本。”
薛怀朔:“我带你们离开,然后你跟着我再回去一趟,我们一起去找账本。”
江晚:“……”真是一空都不给她钻。
她哪里知薛怀朔并没有想得那么,他只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外面,觉得还是留在自己边最安全。
他简直像一个第一次把家里孩送到幼儿园上小班的家,上课铃响过了还不走,在校门往里张望,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但就是要往里看。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不少匆匆逃离罗刹山的游客,好在他们族矛盾并不涉及外人,守在的鹰派守卫很痛快地让他们走了。
他们从半空飞速掠过的时候,江晚甚至还远远看见了胡大叔和他的瘦蜘蛛朋友,只可惜没法打招呼,以后也不知能不能再见面。
这么一来一回,再次来到罗刹山腹地,往林场赶的时候,整个罗刹山已经到缀着火焰了。
第一次来到这个临近东海、位于南瞻洲最南端,与凡世隔绝的地区时,江晚曾经惊叹于它的丽,可惜现在这份丽已经大多数毁于火焰中了。
林场附近的狗汪汪叫成一片,它们只能闻到空气中暴的血腥气,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们这几天有四收集林场主的信息,知他的宅就在林场附近,甚至顺路去看过一,现在极为省事,目标明确。
然而当他们推开那扇大铁门,发现锁已经被撬开了之后,江晚就知可能来晚了。
林场主的宅很大,宅里还灯火通明的,但是一片死寂,鲜血的到都是,几个护院死状惨烈,躯残缺,稠的红滴滴答答地从断肢的切上往滴。
薛怀朔快步走主宅,迎面就是宅主人——林场总的尸,他面貌丑陋,庞大,断气已久,倒的地方满是鲜血,他就像浸在一盆番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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