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朔摇摇,说:“只是猜测,没法确定,要查的话,不如再在附近找找线索,说不定有绪。”
薛怀朔:“有这个可能。”
每个人的思维都会受到自己所视角的很大影响。
生前的样貌。
江晚继续说自己的推测:“造活尸傀儡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向罗刹山订红白橡木的那个人?”
他们仔仔细细在附近找了一圈,江晚还顺便严格遵守选项框的要求,将这些不知为何死去的亡者收拾净,拂去腐败气息,打算运回正元观。
江晚的目光在随意游,然后她看见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江晚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以前在某个家政app上看见的一条刚发布的匿名求助:“急求:家中忽然死亡,得赶在孩课之前理掉尸以免他伤心。一米六重120斤。”
她当时觉得骨悚然,一米六重120斤的——这不就是人吗?但是一刷新这个求助就不见了,可能求助者自己也忽然意识到了不对。
“在看什么?”薛怀朔见她蹲在那里,也走过去,问。
这些肯定就是且安城这些日失踪的人,正法观主肯定有门路通知这些失踪者的家属前来认领。
薛怀朔判断:“还是有一定攻击力的,但是神识混,归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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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朔
再蹲去仔细看,能看见这些枯草之间还有被挖松的土壤痕迹,但被挖开的土壤只是最上面浅浅的一层,应该不是要埋什么东西。
江晚微微皱眉,半蹲着仰说:“我刚才忽然想到,我学过的傀儡术里,也有人死后用手段制死者神机滞留,看起来是起死回生,但其实是由活人变成一活尸傀儡——如果纵平一,有时候几十年都不会被发现。”
薛怀朔思索了一,很快得答案:“如果让我猜的话,我猜这里曾经有人拖着什么东西走过去,那东西很重,在枯草上压了痕迹,让那人必须把枯草全捋,让草看起来像是被风的一样;并且可能滴了有颜的,导致那人不得不把最上面一层浅浅的土壤挖走。”
为了不总是想着崖万丈自己吓自己,江晚迫自己注意别的东西,比如崖边枯白的衰草,这几天都是天,温度不算低也不算,这些山林中没有树木遮掩的草大都呈现冻僵的模样。
虽然还不知到底是谁将他们变成这个样,但是江晚还是希望他们安息。
江晚不敢看崖,于是她注意到了崖边的枯草。
薛怀朔的视角则让他非常容易就了当的推测——杀人者的视角。
一片和其他地方草方向刚好相反的枯草。
江晚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是有人尝试在这里地吗?挖了几发现太冷了就走了?”
她原本想问师兄你知这况吗?忽然想起来他们在天王渡遇见那些凡间修行者的时候,师兄过和她描述一模一样的傀儡,便改到一个问题:“师兄你觉得这些人像不像那活尸傀儡失败之后的废弃?”
听正法观主和陆姑娘聊天,今天晚上好像就会有雨,雨——或者脆就是雪很快就会把这些枯的草压到贴大地,这些奇怪的痕迹就会完全消失。
不然又要痛了,她不想痛。
她很希望能帮师兄的忙,总是往师兄要的事上想。但这样天生带着滤镜的视角,总不免陷自圆其说却经不起质疑的逻辑圈里。
山林中有的地方地势颇为险峻,沟峡谷,望之胆寒。就算江晚知自己所修习的轻诀还不至于从这地方摔死,她也还是习惯地胆怯,不敢离崖边太近。
一个人自己幸福的时候,是很愿意看见别人也都安稳有着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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