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听他的叙事节奏,立刻猜测:“其实不是他吧,不是那个丈夫吧。”
薛怀朔笑了笑,给她拢了拢领,继续说:“可是,那个书生哥哥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他拒绝承认自己这一切,拒绝承认自己杀了那么多人为妹妹报仇。”
薛怀朔却是换了个话题:“你也察觉到乔五儿有不太对劲了是不是?”
薛怀朔摸了摸她的,见她注意力集中过来了,便继续说:“他们兄妹自小相依为命,在书生衣服有钱之前,都是妹妹针线活养活家用。于是书生发誓要让自己的妹妹风风光光地嫁个好夫婿。在妹妹嫁的那天,他同时也娶了妻,不知是哪里的小门小姑娘,之前完全没听过。”
……不过他好像
江晚:“乔大夫虽然对我很好,但她确实有怪怪的。”
江晚绪有复杂:“这样啊。”
江晚:“是那个书生哥哥找杀手杀了他们吗?”
“城主也糊涂了,将他收监之后,派人成日监视他的动向。有一天终于给发现了,这个书生在不同的时刻,会变成另一个人——更暴、更冲动。书生不知自己会变成另一个人,也不知这另一个人会用他的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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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也顾虑到了这一,这桩案肯定不能简单地以杀人偿命论。前任斩师提议,让此地的庇佑神西灵元君来决定这桩公案的走向。”薛怀朔说:“于是城主将书生一人放在小舟上,放任小舟驶西灵元君所居住的草丛中。”
江晚笑:“那很公平啊。”
过分!她好歹也有认真修行,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师兄又没把她当炉鼎睡!
“咦?那是怎么一回事?”
薛怀朔说:“空法观主说,当时人们猜测是妹妹的未成婚丈夫去报的仇,还有人夸他虽然表面看似不在意迷惑仇人,其实背地里咬牙报仇,真是个了不起的大丈夫。”
薛怀朔:“她调说我们有疑问可以去问且安城中居住的前任斩师,她既然这么着重调,这个斩师肯定有问题——现在我们的难在于不知她到底要什么。”
双重人格。这个词就停在江晚嘴边,但是她没有说来。
江晚睁大睛,觉得受到了侮辱:“我没有不舒服!我要去!”
“可是嫁那天了暴雨,人多又杂,不只是有人刻意作梗还是怎么的,嫁的新娘在半途中被山匪劫走了,书生要娶的妻也在暴雨中失足跌落山崖。书生请人面付钱赎回人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妹妹已经被疯了。”
江晚惋惜地“啊”了一声。
薛怀朔笑了一:“这桩公案有意思的地方来了——没过多久,那伙山匪被不知何人给杀了,不仅是杀了,而且是杀,连个成人形的尸都没有。”
“后来怎么办呢?”江晚问:“毕竟人不是书生杀的,是他里的另一个人杀的,而且书生里的另一个人也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妹妹报仇啊。”
薛怀朔,他又说:“你要是不太舒服,就在这儿休息也好,我一个人去,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薛怀朔说:“对,因为然后那个丈夫也被人杀了。同样死得很惨。这一次有人目睹了凶手——正是那个手无缚之力、又懦弱又好说话的书生哥哥。”
的妹妹,的准备留给自己未来的妻。妹妹眉心有人痣,据算命的说是有大富贵的。”
薛怀朔:“没了。西灵元君已经上千年没有过面了,这次也没有面。斩师这个提议,其实就是要放书生一条生路,让他从河逃生,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了。”
江晚追问:“然后呢?西灵元君怎么理的呢?”
江晚其实一开始就猜到了,但是见他要讲故事,便合地听去,如今见结局果然和自己猜测的毫无差别,便说:“哎呀知了,以后我不会嫁给这些臭男人的,哥哥对我最好了。”
江晚立刻心领神会:“师兄你是想说,反正我们现在也全无绪,不如去斩师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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