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江晚:“那我们从哪里手搞清楚?”
薛怀朔:“我要腾手来去查我师父这边的事,空法观主那边没时间陪他们耗了,我打算问,反正就那几个当事人,对一对供就清楚了,我看看到底是心病还是利益纠葛,这病到底怎么就好不了了。”
问……供……
江晚顿了顿:“用酷刑问吗?”
薛怀朔发现她表不太对,立刻安抚:“不会死的,还要留着给你取心血用呢。”
江晚不知该有什么表:“……啊。”
理来说她自然该百分百站在师兄这一边,毕竟师兄完全是为了她好,可是又不自觉想起昨晚上那碗好吃的饺和给她准备的陆姑娘。
薛怀朔摸摸她的,见她漏些许不忍,让步:“没事的,问完之后我会负责恢复原样的,只是吓唬一,不会特别血腥的。”
他继续说:“心血拿到之后,你到乔大夫那边去继续治病,我着手查我师父的事。”
江晚知自己最好不要手,让师兄来效率会更,而且她也不知正元观地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崖底的那些人又是谁杀的,还是闭嘴比较好。于是行换了个话题:“好,听师兄的。我们现在去找找弘仙的线索吧。师兄你不是说弘仙很可能没有去世吗?既然他在且安城另有妻室,说不定只是换了个份和自己妻在一起。”
薛怀朔微笑:“听起来很不像我师父的作风,他对亡妻的很。”
他顿了顿,又说:“但是想一想,也有可能。我师父向来是个很持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刚愎自用了。一风都不给我,然后跑掉去过另外的人生,倒也不是没可能。”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自己师父有什么地方不好,江晚愣了愣,想到他平常对亲近的人和陌生人之间天上地的区别对待,随后后知后觉地想,师兄可能真的把她完全当自己人了。
江晚小声说:“那弘仙到底是和谁在一起了,为什么非得完全换个份才能两厢厮守?”
这个问题自然是没有答案的。
正好他们路过一个果摊,摊位上没大人,有个小男孩坐着玩玩,江晚哒哒哒跑过去,蹲问他:“小朋友你几岁了?能不能给指个路?有很的草的地方,是在哪个方向呢?”
那小男孩戒备地看了她一,相当儒雅随和:“人贩死全家。”
江晚:“……”
江晚:“我不是人贩,你家大人呢?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吗?”
小男孩就是:“死妈人贩,你我呢,我家大人给你妈上坟去了。”
江晚被骂得说不话来,一把掀开自己挡脸的帽,怒目:“你这孩,怎么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