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山开始有人失踪,有一天我就发现自己手上有血……一定是我里有另一个人,它每天晚上去杀人把人变成怪……我是个妖怪……”
“还有一天,我发现自己醒过来,边就都是那些怪,只有我自己是好好的……肯定是我里的另一个人的,观主他们找过来,我还浑浑噩噩的不知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们回去的路上我又失去知觉了,再醒过来发现和观主他们一起去的士都不见了。”
“虽然空临说是他遣散了人,但是我知他是在骗我的,只是想让我安心,肯定是我把人杀了,观主和空临都对我那么好,观主还借说自己病重传染人,所以才遣散其他人的,呜呜呜可是我……”
那姑娘红着圈,低说:“我知我该死,你们带我去见城主吧,就是……不要说是观主包庇我,是我迫观主这么的。”
被钉在山崖上的空临看着她,他的神几乎读不任何绪,然后他轻轻说了一句:“人虽然是你杀的,但你是个好姑娘,你只是……运气不好。”
江晚被如此迅猛推的节奏搞得措手不及。
放正经推理小说里就是,侦探刚开始对供,问了路人两个问题,然后凶手冲上来跪在他面前哭泣着诉说自己杀人的程时间加动机。
她的好不包括看犯罪推理小说,脑海里在谨慎地陆姑娘的说辞铺时间线,一步一步地小心对,试图从这个逻辑自洽的故事里找破绽来。
江晚还没理个所以然,忽然听见自己师兄冷冷地说:“人不是你杀的。”
咦咦咦?
薛怀朔忽然抬看向岩上钉着的那个人,问:“我第一次到正元观来,你为什么要给我毒?”
什么?毒?江晚完全不知有这回事存在过,惊讶地看过去。
空临:“因为我怕你是发现了尸上门来试探的,万一在哪里看破陆姑娘的事,索一并手以绝后患。所以后来发现你只是需要夏冰冬青我才那么快地给了你,因为我们观主本就没病,他只是为了陆姑娘在装病。”
逻辑完全没问题,江晚开始动摇,心想这且安城真的邪门,双重人格到都是,会不会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导致群心理创伤吧。
有挂的薛怀朔却并不为所动:“你撒谎。”
他看了一哭得噎的陆姑娘,又把视线转回来:“她说的话都不是撒谎,但是你在撒谎。”
薛怀朔的三昧有一个很大的缺陷。
这么说吧,如果一个人杀了人却说自己没杀,他能看这个人是在说谎。
但是如果一个人误杀了人,但是那个人没意识到自己杀了人并且说自己没有杀人,薛怀朔只能看这个人说的是真话,但是没法判断他是不是真的没杀人。
不过也够用了。
薛怀朔继续发问:“陆姑娘既然只是个普通人,她就算还有另一个人的意识,也不可能把人变成活尸。所以你告诉我,真正杀人的是不是空法观主?”
没有读心挂的江晚完全跟不上节奏,但是她知师兄这么问肯定有他的理由。
空临笑着摇,难为他一直这么镇定,好像肩膀上的伤完全不存在似的:“我们观主?你看他那个模样,整天恨不得以饲鹰,他杀人?哈哈哈哈,他怎么可能杀人呢?”
他好像已经从言语间察觉到了薛怀朔可以直接得知他是不是讲真话,现在回答很狡猾地不再用陈述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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