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然止步不奔,稳住,将因为奔跑儿而息的呼逐渐平稳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前的路径。他若要纵跃而过,原亦不难,只是这书生占住了冲要,除了他所坐之,别地无可容足。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那书生摇晃脑,读得津津有味,于岳然的话似乎全没听见。岳然提声音再说一遍,那书生仍是充耳不闻。
黄蓉苍白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红,不过见岳然忙于应付的石梁,便没有再说其他。
岳然奔走了一段,跃过一个缺,接连过了七个断崖,见对面山上是一大片平地,忽听书声朗朗,石梁已到尽,可是尽却有一个极缺,看来总在一丈开外,缺彼端盘膝坐着一个书生,手中拿了一卷书,正自朗诵,那书生后又有一个短短的缺。
那书生读得兴采烈,一诵三叹,确似在风中载歌载舞,喜乐无已。
“没有,没有。”岳然连连摇,说:“岳父大人怎么能够与这些人相提并论呢?岳父大人读书,是看破世界的理,这些人读书却是为了黄金屋颜如玉之类的东西。”
稳稳跃来的岳然翻了一个白,后面的手轻拍了拍黄蓉的,斥责:“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样的玩笑?”
石梁凹凸不平,又加终年在云雾之中,石上溜异常,走得越慢,反是越易倾跌。岳然提气快步而行,奔七八丈,黄蓉突然叫:“小心,前面断了。”
黄蓉听岳然这般说,自然有些得意,她不由地的打量那书生,见那书生对岳然的呼声全不理睬,也不由得暗暗发愁,再听他所读的原来是一最平常不过的“论语”,只听他读:“暮者,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黄蓉疑惑的问:“一灯大师藏得这么好是在躲谁?我想,那人就算和他有泼天仇恨,找到这里,恐怕也已经先消一半气了吧。”
黄蓉心:“要他开,只有言相激。”当冷笑一声,说:“‘论语’纵然读了千遍,不明夫微言大义,也是枉然。”(未完待续。。)
岳然其实是有信心直接运起轻功跨过这读书人的,不过倘若这读书人在岳然跨过去的时候动手的话,便有些棘手了,在这宽不逾尺的石梁之上,动上手即判生死,纵然岳然获胜,但此行是前来求人,如何能手伤人?
岳然百思无法之后,只能声说:“晚辈求见尊师,相烦大叔引见。”
岳然皱起了眉吐槽:“我最讨厌这些读书人了,明明听见了装作没有听见,虚伪至极。”
岳然也已看到那石梁忽然中断,约有七八尺的一个缺,当奔得更快,借着一冲力,飞跃而起。黄蓉呆在岳然的背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是咯咯笑:“然哥哥,你说如果我们跌去的话会怎样?”
岳然轻笑,说:“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寻仇的时候还顾的上看周围风景呢?”说罢蹲低背起黄蓉,使开轻功漫步云端,走上石梁。
是条宽约尺许的石梁,横架在两座山峰之间,云雾笼罩,望不见尽。若是在平地之上,尺许小径又算得了甚么,可是这石梁临谷,别说行走,只望一也不免胆战心惊。
黄蓉在背上啃咬岳然的耳朵,嗔怒:“我爹爹也喜读书,也是虚伪至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