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他现在练剑很勤快,只等找到病公洗报仇了。
“帮我个忙。”穆念慈说。
“无论在哪个历史中,你都和我生了一堆小猴。”
“……去死吧。”
“让娘亲见杨康最后一面吧。”
谢然抿了一茶,说:“这些伤心事还是不要去说了,否则在这秋风秋雨之中岂不要愁煞人?”
黄蓉停手,让琴声在梁上袅袅消散,双手伸到岳然手中手,同时说:“若当真那般便好了,爹爹虽担着一个邪字,却也只是仰慕‘魏晋风’才得来的。若当真到了邪,当初娘亲就不会早早去了,他更不用饱受相思之苦了。”
阁楼,白让举着油纸伞远远走了过来。
“其实,”他顿了一顿,将酒坛中仅剩的酒,一饮而尽,轻舒了一气说:“至少在我所知的原来轨迹中,未来,令郎他会姓杨的。”
“我的呢?”黄蓉有了兴趣,扭过来,歪着脑袋,眨着明亮的睛盯着岳然。
很快,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白让上楼来将一封信递给了岳然,然后退忙去了。
“我发现你的酒量见啊?”岳然才注意到。
“家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谁能想到当年一时善念,却换来了命运这般的捉。”岳然唏嘘不已,坐到黄蓉旁说:“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自我的安罢了,还不如个不善不恶的人,不为他人而喜,不为他人而悲。”
穆念慈接过去看了一,只是一怔,尔后一温酒吞肚里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是啊。”穆念慈一杯酒肚。
岳然腰间的再次遇袭。(未完待续。。)
“我答应你。”岳然答。
穆念慈也笑了,大吞了一杯酒,说:“倒也是,我这蒲柳之姿,想要在历史上留名,的确有些痴心妄想。”
“什么?”岳然问。
“酒桌上千杯少的才是知己。”穆念慈说:“我现在正在向所有人都是知己的方向迈。”
“是么?”穆念慈装作兴趣和当真的样,问他:“我在历史中原本会过怎样的生活?”
穆念慈一顿,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岳然,似乎在确认些什么东西,半晌后,刹那间笑靥如。
“看来我也改变历史了呢。”她说罢,缓缓地走了楼梯。
穆念慈仰又饮一杯,眉终于忍不住皱了起来。
穆念慈歪着脑袋看着他,半晌后苦笑:“当真看不透你,我居然似乎相信你真的知历史。”
“这,我岳父他老人家便很好。”
“这一也不好笑。”岳然皱了皱眉。
“不是经不起念叨,是时间到了。”穆念慈惆怅的说:“自从北面回来,娘亲便不好了,虽然爹爹心照料,但她心中郁结难除,又怎么能见好?前些日爹爹来信便说,娘亲已然不能榻,现在病膏肓虽让人心忧,却能有什么法?”
岳然打开信封,上面字迹很少,他扫了一,便叹息说:“人有时候真的经不起念叨。”说罢,将信笺递给了穆念慈。
“我的确是知的。”岳然笑:“其实我已经改变一些东西了。”
“呵。”岳然笑了,说:“你当真以为你能够在历史上留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