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却是执意要去,岳然经受不住她的央告,最后只能答应了。
完颜洪烈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才继续开说:“当年我对不住他们,但这十八年来,我一直是将你当作我自己的亲生骨来培养的,我甚至幻想过当我黄袍加之时,我们父俩意气风发的模样。”
完颜洪烈站起来,说:“上次回到大金后,我想了很多,这件事我对不起她。”
嘉兴城游湖自然是南湖了,它素来以“轻烟拂渚,微风来”的迷人景著称于世。
黄蓉合伞走了来,四望了一,说:“他们走了?”
岳然对谢然以茶代酒敬了一杯,苦笑的说:“十八年,整整十八年,我不信包惜弱当真不知杀死她丈夫的是谁,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是这个世界最难的问题。”
一行人在醉仙楼上了船舫,泛舟向湖中心的烟雨楼而去。
岳然凝神侧耳,却听得岸上烟雨楼的方向隐隐有金刃劈风之声,夹着一阵阵吆喝呼应,显然有不少的人。(未完待续。。)
着斗笠披着蓑衣划桨的船家,着一嘉兴土话,说:“公,到烟雨楼后这景致才好看呢,整个湖都云雾环绕。”
“当然是对的。”岳然帮她系披风以免着凉,说:“只要是你的事就一定是对的。”
船家闻言,停了桨。
黄蓉钻船舱,受着雨丝的凉意,得意的对岳然说:“怎样?好看吧,我的直觉告诉今天一定要来游湖,看来是对的。”
他叹了一气,说:“康儿,回去看看他们吧,无论怎样,他们都是你的父母。”
穆念慈和谢然也跟了过来,再有缠人的绿衣,好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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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康站在大厅之中沉思半晌,直到岳然不耐烦之际,才拱手匆匆去了。
岳然,它既然起名烟雨楼,自然是有其独到之的。
船舫靠近湖心小洲,谢然抱着绿衣和穆念慈从船舱中钻来准备上岸,却听岳然挥手说:“船家停一。”
“可惜,我们生不逢时,蒙古人作,大金经不起太多折腾,我许给你的一生荣华,只能来生再还给你了,只希望那时我们会是亲生父。”
说到这儿,完颜洪烈拍了拍完颜康的肩膀,转去了。他忘记了打伞,衣服发都被秋雨打仍不自知,在恍惚之际,又跌了一脚,如落汤一般狼狈。
“我去岂不是添?况且大金国在风雨飘摇之际,正是需要我的时候。”
在雨中,南湖烟雾迷蒙更是飘渺迷人,黄蓉自然不想放弃欣赏南湖的好机会。
“披风在雨中一会儿就打了。”黄蓉解释了一句,说:“天还早,我们去游湖怎样?”
“恩,走了。”岳然见她穿着单薄,问:“怎么不穿厚一。”
湖上烟雾渺茫,只离了湖岸几丈远,岸上的景便看不清楚了,只留醉仙楼一片黑影,像纯白的画幅间用淡墨来的背景。有风从湖心漾开来,动烟雾,将雨丝带到了岳然的上,让一淡淡的凄凉附着在了他的心上,的忧愁像薄纱般蒙住心灵。
“您不去见娘亲吗?”完颜康自看了信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
彭连虎等人连忙赶上去将完颜洪烈扶起来,替他打上伞镖局去了。
“雨天还去游湖,染上伤寒怎办?”岳然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