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
听到同伴提起敛煦,承普张了张嘴,问:“你们还不知?”
守剑主,顾名思义,是四守剑之首,统领剑峰。等资历和修为境界上去了,就是一任剑峰老。
思及此,承普再三谢:“蔺泉师兄当真是吾辈楷模,守剑第一......”“慎言。”蔺泉打断他的奉承,冷冷,“四守剑皆是宗主臂膀,何来第一第二?”
可无论她怎么冷嘲讽,蔺泉依旧不为所动。说了半天,胥珠也累了,关门送客:“知了,调动令牌拿来,明日晚些时候我就去。”
蔺泉值夜,因着敛影是重观察对象,特意来走这一遭。他把实一说,蔺泉也不为难他,当即和他换了班。
可看同门的反应,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蔺泉这才动了,将令牌递给她。胥珠接过,发现上面系了只小蚂蚱,“噗嗤”一声笑了
“敛煦回来了,她那边的事要人接,宗主择了你去。”蔺泉还是那副面无表的样,丝毫没有因为“送她一程”而动容。
修炼枯燥,闲暇时弟们偶尔也拿这个场小赌。几人登时来了兴致,纷纷各抒己见:“那当然是蔺泉师兄了!”“是啊是啊,蔺泉师兄虽然严厉,但无论修为、品行还是资历,都远在胥珠之上。”“胥珠如何能与他们相比?不过仗着自己是前剑峰老的亲孙女,才......”
然而几个弟并不知,他们盛赞的蔺泉师兄,此时正与“德不位”的胥珠共一室。
她翻了个白,不不愿地走过去:“有话快说。明个正午还要去送她一程。”
“是啊,没事或许就是她了。可惜啊可惜......”“唉......如此看来,你们以为守剑主会是谁?蔺泉师兄还是胥珠师?”
“属知错!”见他冷了脸,承普立刻改,伏低认错。余光瞥到人已经走远,才成一滩。
说来也怪,以来他鲜少生病,筑基之后更是百毒不侵。只是照料了敛影半夜,竟然被他传染,到了不得不告假的地方。
几个同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齐扑上来把承普压住:“好小,你知什么事?快说!”
地牢这个词一来,几人纷纷叹气。其中一个忍不住:“还以为任守剑主会是敛煦师呢。”
思过的弟摇,一副莫测的模样:“不好说、不好说。敛煦师失势恐怕是真的了。”
赵元冰父母亡故,昨日才成亲,虽说心系百姓,可最亲近的还是敛煦。
少宗主总不会无缘无故叫他看住敛影,而敛影又能成什么气候?多半还是敛煦了什么事。
但他又能找谁来替?如今洲中了大事,缺人,他正要咬牙持去,忽然听见蔺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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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煦的事不是结了吗?你还来找我什么。”胥珠问站在门不肯来的蔺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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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珠觉得好笑:“当真是铁石心,除了宗主谁都使唤不了你。原以为,你们同门十载,好歹有些分,到来也不过......薄凉意。”
承普因为大半日都在榻上养病,并不知晓外面的事,只问:“戒律堂有没有传惩戒的消息?”
思过的弟扁了扁嘴,开启另一个话题:“要我说,四守剑里原是敛煦师最好。待人亲近,武功,还颇有几分同门。”
承普敌不过他们胡闹,只好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却也十分谨慎:“我警告你们,可不能随便传去啊。”
弟舍。
承普半坐在榻上,连连谢过夜了还来探望的蔺泉:“今日真是多亏有蔺师兄......若不是你,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差。”
另一个弟骂他:“就因为敛煦师饶过你一回!你才敢再犯!迟早落在蔺泉师兄手上!”
他卖了卖关,才:“我一个戒律堂的朋友说,看到少宗主啊不,宗主失魂落魄地从地牢来。你们想想,这宗里,能让宗主担忧至此的,还有谁?”
几个同门也从外面回来,你一言我一语地问:“你犯了什么错?竟惹得蔺泉师兄不快?”“当心你的!上回我不过收了委托人额外的酬金,他居然让我去思过崖思过十日!”“那也是你该!蔺泉师兄最是刚正不阿,叫你要撞上他。”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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