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以赴。”
毕竟,她是世上唯一的镇了。
得了她的保证,赵元冰总算放一半的心,了满脸的汗,继续商讨起失踪案:“我已派人将蔺泉拿,但方才听应小郎所言,难宗里还有叛徒?不知二位可有线索?”
应落逢想了想,两:“查查近期突然修为大涨或者得了意外之财的弟,魇主可以控其它人,从他们上汲取自己想要的。”
赵元冰,领了命不再打扰他们,去时还贴心地关上门。屋里重新只剩他们俩人,气氛却不复从前。
闻丹歌问:“是因为在你的前世记忆里,她到了吗?”
应落逢一顿,虽然知该来的还是会来,真正听到她提起自己前世时,一颗心还是隐隐作痛。他抿了抿,低不去看她,仿佛这样才有勇气将自己剖开给她看:“是。前世赵宗主,成了仙盟之主。”
“如果是她的话,倒也不奇怪,如今仙盟很少有她这样守本心的人了。”闻丹歌望着窗外湛蓝的天,又问,“那我呢?我到了吗?”
沉默,还是沉默。
她拨回视线,心中有了答案:“看来没有啊。”
她的语气分明无波无澜,应落逢却听得揪心。他抓着她的手,主动引她去摸自己的耳朵,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前世,你和我、没有走到一起。”
所以她没有找到自己的星人,在两百岁生辰时陨落了。从此世间无“镇”,仙盟不过苦苦经营......千错万错,是他的错、方寸宗的错、世人的错,但无论如何,不是她的错。
闻丹歌轻轻笑了一声,罕见地没有摸耳朵,而是把自己的放在他掌中:“这样啊,那还好,天给了我们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护住他。
应落逢并不知她在这一刻了怎样的决心,只是本能地到,她眸中闪过眸中粘稠厚的绪。他想起在回廊里看过的那一幕,不自觉抚上她的耳孔:“疼吗?”
镇自愈能力极,理来说普通人咬上一很快就会愈合。但她却将这三个伤完完整整的保留来,仿佛在借此警醒自己。
闻丹歌默了默,开:“他们......是被妖兽附的一对弟,但似乎没有被完全同化,仍然保留了自己的分意识。我将他们至绝路时,属于人类的那分就被唤醒了。”
“本来有更好的办法、本来能够救他们,但是......”
但是那一刻,刃毒占据了她的大脑。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剑又添亡魂。
于是她把伤留,以后每次挥剑,都会再三询问自己:
这是最好的方法了吗?这是唯一的方法了吗?她的意识,还清醒吗?
忽然,就在她将再次陷无垠血之际,一温的落在她脸侧。她怔了一瞬,旋即接受了这份主动。
很轻的一个吻,宛如一朵拂过。应落逢眨眨,捧着她的脸:“解毒,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