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丹歌却不给他机会,转问应落逢:“还有什么要问他的吗?”言外之意是四皇没有价值了的话,她就要动手了。
如此循环往复数回,应落逢总算看四皇的意思:“阿......阿景你等等!他好像有话要说。”
四皇:“......咳、咳咳,我说!”
这世上的,她从来见一个杀一个,特别是巫魏之后,本不可能留祸。
他撑着咳了好一会,直到腔中的吐的差不多,呼终于顺畅了,才直起腰看着前两个人:“是你们杀的巫魏。”
应落逢愕然,闻丹歌也因为他的反应迟滞一瞬。就是这一瞬间的破绽,四皇忽然一甩衣袖,铺天盖地的迷雾蔓延开来。这迷雾不仅扰视觉,仿佛连同整个五一起屏蔽了,渐渐连呼都困难。闻丹歌率先确定应落逢的方位,从指尖渡过去修为替他抵挡迷雾。应落逢初次接受,足足渡了一刻钟才缓过神。等他们能够重新视,前哪还有四皇的影,只有一条波澜不惊的暗河。
四皇默了片刻,盯着自己兽化的怔怔神,良久叹一气:“果然都是群狡诈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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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闻丹歌掂了掂手里的剑:“不是,听说的。”她还不打算暴份。
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四皇与巫魏狗咬狗,谁都不肯信任谁。一个束缚,一个杀咒,结果便宜了闻丹歌。
他确实很想问母亲的事,想知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映真公主。如果是,她的过去又是怎样?还有璩娘,他想知她们的一切,然后收集遗完成她们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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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丹歌尊重他的想法,手中寒光一闪近四皇。四皇受到她上传来的杀意,一边后退一边思索脱之法。突然,他盯着应落逢的脸灵光一现:“你是映真公主的孩!”
闻丹歌补充:“你也不必谦虚,若不是你,他不至于献祭到那程度还动不了手。”当时她就觉得奇怪,巫魏毕竟是前尊,虽然形已灭,但是照画上献祭的步骤,他分明只差一两步就能重获新生,缘何迟迟动不了手,只能靠魇挑拨离间?
【作者有话说】
“听说?”四皇问。应落逢:“从何得知与你无关,你只需回答我们,你是不是与巫魏勾结,因为遭了反噬才变成这样一幅人不人妖不妖的样?”
他本来想喊“阿鹤”,唯恐四皇听了去扒她的份,这才临时改。
丹歌把快要淹死的四皇提来,又问了一遍“说不说”。四皇还没来得及把鼻腔里的咳去,闻丹歌已经把他的沉默当嘴,“哗啦”一声又给摁里。
应落逢知她在等自己的回答,犹疑一瞬还是开了:“...没什么,我们走罢。”
听了他的话,闻丹歌松开手,四皇得以息,两只手捂着脖颈上的勒痕,还不忘用一双猩红的狠狠瞪他们。
这两人一个疑似是他父皇的私生,一个是不世的手,突然现在他面前,哪一个都值得关注。
但这一切大概率建立在放过四皇的基础上。他不像闻丹歌,对的气息那么锐,但从她的态度里他也知,四皇恐怕很快就要了。他不可能因为一己私把整个妖都甚至九洲十八境推万丈渊。
“呵。”四皇嗤笑一声,摸了摸脖颈上的勒痕,看向闻丹歌的目光变幻莫测,“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是谁。告诉我,我可以带你们去。”
闻丹歌:“他好像还是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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