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是读书人嘛,还要考取功名救民于火,肚里没墨怎么行。等我封官加爵,到时候请你当我的护卫怎么样?”
见上冠不再回答,陆生又自言自语:“等我金榜题名,我打算把这间破庙修一修,门再个什么树,你若是再来,肯定能一认,还能有地方歇脚。对了,你来的时候一定要托人给我带信,我好来接你去城中,唔……那时候我应该有一个三的大宅了。要是……要是没有信,我就只好一直在这傻等了……”
“俗话说一人不庙,二人不看井。若不是看你在庙里奄奄一息,我肯定就去别宿了。”
他越说越困倦,了鼻,嗅到了馥郁的酒香。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上冠不得不附侧耳。
“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一阵寒风刮过,陆生冷得一哆嗦。
“抱歉。”上冠一时失了神,手上的动作重了些,“我无意留在此,护卫你还是找别人吧。”
“不回来了……”上冠没能拒绝地脆,悠悠补充,“或许。”
“然后,然后……忘了……”
“我想起了有首词很应景……”
“然后呢?”上冠轻声问。
歪着的被人了回去。
只是不敢言说罢了。
“我说不过你,你总能搬一堆典故。”
上冠无奈,手上的动作轻柔缓慢:“趴好了,不想伤发炎就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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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知吗,我开始在这间破庙捡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很难相。”
日……绿酒……
难得上冠愿意听他掉书袋。
“好吧好吧,好男儿志在四方。那你以后还回来吗?”
彼时的上冠不通人间诗词,尚不知其中意,全当是书生睡前呓语。许久以后他才醒悟,一个饱读诗书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
“啊?你又要去云游四海?”
“你一定要用捡这个词吗?”
上冠静静地端详着他的睡颜,小心地为他掩上了外袍,神幽暗,不知在想什么。
一个手无缚之力的纤弱书生,哪受得了这些。
“嘶……区区,区区小伤,我苦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个月的试,我爬也要爬过去。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当我的贴护卫……啊!疼……”
“是什么词?”
上冠反问:“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试?”
“……”
陆生沉沉睡去,他应当是累坏了,在土匪窝不眠不休,刚又经历了一番混战,还受了很重的伤。
陆生疑惑:“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