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站定脚跟,一脸困惑地问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我们为什么要躲着贺姑娘?”
身后的两人离他们越来越近了,霍玄钰虽背对着他们将白辰偏瘦的身形挡了大半,但也难保不会被发现。
尤其是谢观,什么都逃不过他的一双眼睛。
“你就当我做了亏心事吧。”
霍玄钰的回答有些自暴自弃。
贺明月一个姑娘家有什么可躲的,他是在躲那位贺宫正。
怕他看到你就挪不开步,像我一样时时刻刻都想同你呆在一处。
光是想想就烦躁!
私心太重,欲望缠身。
与心性单纯的白辰相比,他就好比阴暗潮湿里生存的鼠类,见不得光,肮脏至极。
那些压抑到极致的恶念,他怎么说的出口呢?
“不行,你不能走。”白辰拉住他,“做错了事就要认,哪有第一时间就逃走的道理。”
看吧,往往这种时候,在白辰单纯透亮的眼中,他能看见最不堪的自己。
霍玄钰无奈地苦笑:“白辰大人教训的是。不如我们先离远一点看看什么情况,冒然过去误了贺姑娘的事怎么办?”
小狐狸乖乖点头:“好吧,你说的有点道理。”
不远处,谢观刚好偏头,打量着屋檐下形形色色的人。大理寺断案常常需要细致入微的观察力,犯人任何面部的微小变动,都有可能成为推理案情的关键。
因此在外出时,观察人的外貌和口音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贺明川进了车厢好一会了,奇怪的是没有听到翻找东西的声音。
谢观心生疑惑,不自觉地多看了华丽的车厢几眼。
这一看,让他的疑惑更甚。
车厢前端坐的车夫没有穿蓑衣。这雨下了好一会了,按理说就算不穿蓑衣,也该寻个旁的东西挡下雨水。
断不能失了国公府的规矩和门面。
只见那车夫面如磐石,一动不动,眼中神采俱失。
不对劲……
“贺宫正……”
谢观刚想提醒一下车厢内的贺明川,话没说完,车夫在渐小的雨势中笔直地从车上摔了下来。
倒在听雨楼的门前。
听众人一阵惊呼,谢观急道:“散开点,不要动了案发现场!”
“死人了……真的死人了。”
“那个人是谁啊。”
“你连少卿大人都不认识吗?”
谢观拿着大理寺的腰牌,抓了一个看上去老实热心的人:“你拿着这个去大理寺,让他们派人协助我查案。”
“那是谢观……大人吗?”白辰问道。
霍玄钰眉心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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