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烈……无烈……”
不值得,这世上一切都不值得。
我多想看清你的模样,多想告诉你,这已是我能想到最好的结果。心已消,从今以后再也没什么能威胁你的安危。当太再次升起的时候,你会是云外天名副其实的上冠神君。
衡安浑发着威严的光,后现了大的圆。
“我将以神躯化型,以神魂为引,追随无烈遗志去往忘川。此后再无『我』的存在。”
没想到,这就是最后的告别了。
罡风四起,骨剑碎裂成细小的碎片。大的力量能撕裂空间,在极渊之中割裂细小的裂痕,无人知晓裂痕通往何方。
衡安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悲愤绝望:“你要留我一个人吗?”
片刻后,他大手一挥,结界上方掉个人影。
“你……”玄钰说不话,因为前的衡安,并非他认识的那个肆意的龙神。
悲郁加之中,衡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片刻间,圆的中央不再有衡安的影,只有一光,没有任何形的光。
“不要怪我。”无烈的溶解星光,那是魂魄在碎裂。他会和千千万万个人族一样,消散成灵质汇忘川,不再有意识,终将成为新生魂魄的一分。
早知如此……
他如此奋力,没想到却加速了他与无烈的离别。
“我问你,可否愿意接过上冠的名号,替我扫除此余孽。”
大的圆缓慢旋转,足够神圣,却如同枷锁,将衡安钉死在其中。
早就知答案了,不是吗?
或许是力量将尽,无烈的变得轻盈,仿佛碰一就能飘走。可他仍是笑着的,脸上没有一丝遗憾。
衡安呆愣着伸手,只能到一片虚无。
只是这样吗?
玄钰掉在淤泥里,一雾地看向天空:“衡安?”
衡安扔掉手中的骨剑,他沉默的看着极渊之中漫天的气,底闪过犹豫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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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净化之力,可用血相抵。
很不值啊……
这是何等的讽刺。
躁动的极渊变得安静,结界渐渐回缩。
怀中的变得僵。
衡安发狠似地将人推开:“停!!!”
牺牲了无烈,就只为了换这片天地的安宁。
浑的血鼓动,激烈动着,他的力量似乎比以前更甚。现在的他轻易地就能净化完这片极恶之地。
星光熠熠,再有不舍,终究还是消散了。
“对不起,让我再任一回吧。”
只有无烈存在,他的存在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