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就没保护好你,睁睁着看着你死在我面前,玄钰……你知吗,当时我抱着你,你的变得僵冰冷……我的心快痛死了。”
醉醺醺的白辰抬,却见万里无云,月明星稀。
狐狸耳朵动了动,将晶莹的泪珠甩走。
绝望填满了他的腔,一个工而已,有什么资格谈呢?
白辰尾红:“可你怎么帮我呢?我是衡安制造来的『容』,我注定要为极渊而死,这是我诞生于世的唯一用……我不想变得没用,谁都保护不了。”
玄钰,无比认真地回答:“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将来的你一定大有作为。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实话了吗?你是真的想去极渊吗?”
玄钰安静地听着他的哭诉,替他拭去角的泪,动作轻轻,意汹涌几乎要将人吞没。
“我,我……”白辰言又止,“如果我说其实我很怕,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脸上的绯红稍退,白辰想,自己大概是清醒着的,他知上冠与霍玄钰的区别。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隐隐传来啜泣声。
白辰的睛直发亮:“真的吗?”
极渊真的是你的意愿吗?”
雨了吗?
或者说……这两人其实本没有区别。
“原来,你也会掉泪。”
“我是很怕死,我不想去极渊那样可怕的地方,在幻境这么多次,我仍然到恐惧,握剑的时候,我的手指永远都在发颤。可是玄钰,如果我活来,却要连累一众人等死去……我宁可死的是我。”
白辰蹭着他的手,如小兽一般细嗅,他几次三番想要继续说去,想要把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全宣。
“怎么会?我知白辰大人一定很辛苦,我想帮你,让我帮你好不好……”
倘若不是酒醉人,他恐怕永远都不会有机会说这些。
狐狸耳朵耷拉着,白辰怏怏不乐:“我……不想当一个没用的狐狸。”
“玄钰,我总觉得我忘了重要的事,是关于你的,可我怎么会忘呢?”他哽咽着,“我不想去极渊,可我又不得不去,我没有选择未来的权利。就像……我告诫自己不要再喜你了,可我还是舍不得你。这有什么用呢?我连你的资格都没有。”
那声音低沉,循循善诱,一又一的叩着白辰锁的心房。这些天积压的委屈,疼痛,愤怒,终于有了一个宣。
玄钰将人死死在怀中,一字一顿:“你不会死的,你会作为白辰活去,拥有完整的一生。”
“你不是没用的狐狸,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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