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裴葬礼那天,到场的只有戈尔温和镜。
声地说。
火车响起汽笛声,窗外的场景和戈尔温七年前离开时一样,除了桌上叠在一起的两张火车票。
越往里走越人迹罕至,最终他停留在两座石碑前。
戈尔温摇了摇,笑着没回答。
戈尔温俯,轻柔地将石碑上的雨抹去:“七年了,母亲,我的课题终于完成了……”
现在的答案是一也不好。
重逢时,威裴问他过的还好吗。
外面的记者将警员纠缠住,人群被冲散,罗兰诃最终都没能有机会同戈尔温讲话,镜像是一面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的背影包裹的严严实实。
“地狱去吧。”
阻碍已经全除,如果这次还不成功,戈尔温看了一旁边啃饼的镜,默默地想,自己要不要一撞在落地镜上,说不定运气好还能去看看。
散的钟声敲响,这场七年之久的遗憾落帷幕。
墓园的草坪上站着两个撑黑伞的人。
照往常,戈尔温可能会揪住那人的衣领将他痛揍一顿,但他现在太累了,就像是刚刚大病初愈,甚至连指尖的香烟到都不想去。
“我要离开了,回到顿。”
“但这和上次不同,我不再是一个人。”
歌达赞被气的不轻,神扭曲地朝他叫:“你等我来!我要把你……”声音被沉重的大门关上。
在他好不容易接受了旧的分别,新的分别却又一个一个接踵而至。
“威裴老师你知吗?就是那个老来家里和父亲喝酒,醉了还胡言语的那个。”戈尔温的手顿了一,缓了气接着说:“他离开了,就在坡面,你们没事了就找他聊聊天,他现在脚不好脾气又怪……”
照他的遗愿,戈尔温并没有把他葬在苏底墓园。
他将自己的设计稿给了图尔托,用来测试课题过后的齿运转,也许在不久后,就会有人敲响他的房门。
德拉得·卡娅和德拉得·文森特。
镜低望去,上面写着两个陌生的名字。
墓园里静悄悄的,山上的风大,走了看似不动的积云,纤的草被得向一边倾斜,带回来的是没有声音的回答。
仪式结束后,戈尔温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一直朝山上走,镜在后面追上他:“先生,大门在那边。”
穿过昏暗的走廊,门外的光晃的人睛睁不开。
他了烟,一字一顿地慢慢开:“你先去吧,有人在别的地方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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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人要经历分别,而我总是被丢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