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一章(2/2)

“自然是没问题的，如今钱庄由大少爷理，将来钱庄里要怎么调度资金，借的欠款是不是能延期，需不需要抵押品之类的，你都得学着衡量利弊，这账簿里的支收已经记得明明白白，大少爷多看个几回，就能琢磨心得来，以前云翔也是了一两个月的时间才清楚的，大少爷不必太心急。”纪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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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总带着云飞来到钱庄，先是介绍了王掌柜的与云飞认识一番后，又命人拿来最近的借支往来明细账簿给云飞过目，云飞看着纸张上面的数字，不过翻了几页就觉得昏。

早饭后回到屋里，云翔重重地叹气，连门的心思都没有了，天虹轻轻地环着他的腰，柔柔地贴在他背上蹭着。

“刚来到这里时，有很一段时间，我都能清楚地受到‘他’对父的渴望，可惜爹永远都看不到‘他’的努力，然后那份渴望随着我代替他的日越来越久，渐渐地就觉不到了，不过，刚刚我又觉到那被忽略的严重失落，或许他还隐藏在我的哪个角落吧？”云翔明知自己不该现这么悲观懦弱的绪，但是不知为何就是压抑不住。

“那就这么决定了，云翔，银楼和杂货铺那些店铺还是暂时由你理，等云飞把钱庄的事摸熟之后，我再和纪总商量还有那些店铺可以让云飞理的。”祖望满怀的期盼在听到云飞的话之后，瞬间像被一盆冷浇息了般，全充斥着一无力，虽然他更希望云飞能挑起大份的责任，可是现在的况看来，还是再缓缓的好。

“你向来比云翔知的多，让钱庄更有前途是肯定的，不然老爷怎么会先把展家的基业给你呢？”纪总笑了笑，脸上的表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呀！算了，反正已经没心思去巡铺，钱庄那里也不必要再去，我想这时候，岳父大人应该已经带大哥过去了，不然我们去溪一趟？看看萧家那大火是怎么回事。”云翔建议。

“娘…，好！我听爹的就是了。”云飞满腔的怒火在看到梦娴满脸哀戚，几近惶恐的神后，还是不得不心妥协了，他好后悔为什么要回来家里，这个家还是那样的令他不能气，可是看到母亲面容如土、愁眉不展的样，他又觉得自己不该再轻易离开母亲边。

“既然云翔那个笨都能只一两个月就懂了，想来也不是多困难的事，纪叔，你放心吧，用不着一个月，我一定能让钱庄的生意越来越好。”云飞听纪总提到云翔，心里便百般的不乐意，于是自豪地说。

“我无所谓，反正那地算是展家钱庄的，现在钱庄已经归大哥，地自然也归他所有。”云翔耸耸肩，不在意地。

“别难过了，这个结果是我们早就知的，不是吗？”天虹轻声地。

“那是因为他知你能得比他更好，莫小七，他在这个世界里本来就注定是个悲剧，众叛亲离、家为僧，但有几个人能真正明白，铸这些错误的渊源并不在他上？你要真的怜悯他，就要替他把未来的日过得更富足好，还要让那些人知光有是填不饱肚的。”天虹劝。

只是钱庄真的会越来越好？纪总是打从心底万分的不肯定，但他没有当着云飞的面说来，早上的事，他可是看在里的，如今天虹和云翔小两依旧好得像里调油一样，他的心自然是偏云翔多一，即使明知展家的一切将来都属于云飞，但是，他不认为云翔这两三年攒来的财产会比云飞拥有的少。

“过两天吧，反正有老村他们在，总会有人帮忙的，等过两天再去看看，那地虽然早被萧鸣远押给了钱庄，我们仍然动不得的，否则等将来大哥真的和萧雨凤看对了，知这件事的话还不晓得会怎么闹呢。”天虹撇了撇嘴，有些可惜地说。

云翔，又看了天虹一，他们对于祖望和梦娴这一搭一唱的作势反不已，虽然两人都知祖望对云飞的偏袒，可是这样当着大家的面，对梦娴的话毫不反驳，亦无苛责，对云飞最多也只是期望过后的些许失望罢了。

为你自己想…你也为娘想想吧！别再说什么走不走的话，娘禁不起、禁不起呀！”梦娴连忙拉住云飞的手臂，满脸的恳求。

“纪叔，这几本账簿能不能让我先拿回去研究研究？这一时半刻的功夫也不可能叫我上就懂其中的意思吧？”云飞牵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询问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