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二章(2/2)

“对呀！杜爷爷，你不是也常听我娘教我们唱的曲？那些都是我爹的啊！能这么好听的曲，不就表示爹不是没有能力的人吗？”雨鹃也附和。

“随便你们吧！我先回去了，等天亮后，在半山腰那里等你们。”杜爷爷有些生气地快步跨房间。

“是吗？…那就算了。”小四望着不远的地面上，微微地到失落。

杜爷爷无奈地摇摇，转迈着步伐，继续往家里走去。

“不行，爹明日就葬了，我们还得送爹一程，小五看着烧已经退了，等明天事忙完后再去也不迟。”雨凤持非要看着父亲葬才能安心。

“赶快回去屋里吧，这事我是帮不了你，要是哪日你遇到展二少，跟她求个，或许她能帮上你什么忙。”杜爷爷又。

萧鸣远葬后的当天午，雨凤和雨鹃急急地带着弟妹们坐着杜家的板车城，他们先把小五送到了圣心医院，医院里值班的护士们看到双手起满泡，又好像有些发烧的孩，都吓一大，一个护士急忙把小五直接送诊间请医师治疗，等到小五再次被送来后没有多久，才又有人过来安排雨凤填写申请救助金的数据。

“不跟你们说了，明早先把小五送去医院吧。”杜爷爷只觉得心一气被噎住了，便转回了话。

小四见们都在床边关切地看着小五，他偷偷地溜门外，追上了杜爷爷。

“杜爷爷！”小四小声地叫着，担心喊的声响大了，引起们的注意，又担心喊的声太小，杜爷爷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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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二少不会同意的，难你没瞧见？村里不到十五岁的孩全都被送城里学习了，二少说农场还不缺人手，没必要让孩那些事，她也不允许村找孩来事。”杜爷爷有些愧疚地泼了小四一盆冷。

“杜爷爷，不如您替我在农场找个事吧？我会很多事的，我想…我想…。”小四有些无力地低，他想去学堂读书，如果在农场事，应该可以很快存够钱去上学吧？

“好的，谢谢您。”雨凤勉地笑了笑，向护士谢之后，才往医院替小五安排的病房走去，她没想到小五的伤那么严重，要真的再晚几天的话，岂不就…，还好一切都来得及，雨凤想着有些后怕，她可禁不起再失去哪个家人了。

“萧姑娘放心，我们不会因为你们是申请救助金的关系就疏忽对病人的照料，不过那孩上好些地方似乎被伤的很严重，这几天千万不能让她的伤碰，清理的时候最好用生理盐洗，要是有需要的话，可以来这里买回去用，还有要常给她补充份，我建议是很适合的，医生说她上烧伤的面积有些大，这样对孩来说是很危险的，你们应该更早一送来她过来才对，幸好看上去没有什么状况，不然一个女孩要是伤到那张脸，或是受了什么损伤，可就是件很严重的事了。”护士收资料后，很好心地对雨凤解释了注意的事后，又极庆幸的说。

“唉！我当然明白，可是以后你们只能靠自己了，如果雨凤雨鹃一直抱着那样的态度，注定是要吃很多苦的。”杜爷爷轻叹一声，两个大的没什么，唯一的男孩倒是知事理了。

“杜爷爷，大和二没有恶意，您不要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我们一直最敬的就是爹和娘了，虽然有些事…不该我来说的。”小四羞惭地将双手放在背后，不停地扭转着。

虽是纪家的名号，真正事的也是纪小，但事实上，咱们这村里哪人家没有得到些好的？展家到底哪儿得罪你们？要说萧大娘去得早的事，老实说啊，你爹娘他们刚来这里时，我便看两个人都是没吃过苦的，只是刚来那年就有了，人家说为母则，这些年若不是全靠萧大娘撑着一个家，你们能活到这当？凭你爹那个样，早饿死街啦。”杜爷爷叹气地。

“才不是，爹他很有才华的，只是机遇不好，一直没遇到欣赏他的人，不然的话，他早就人地啦。”雨凤微弱地摇为父亲辩解。

“可是她们…再说吧，我先回去了，杜爷爷慢走。”小四回看了看那间简陋的小屋，心更加灰暗了。

幸好，这时候的四周很是寂静，所以杜爷爷还能听到小四的叫声，他停脚步，回望了追上来的小四。

虽然小五的病能够得到医院救济金的帮助，可是他们剩的四个人呢？就算可以厚着脸勉窝在医院，但总要吃的喝的吧？雨凤想了想，便留小三小四在医院照顾小五，她和雨鹃开始走上她们的求职之路，只是两个人都没想到在城里要找一份工作竟比她们原本所想象的还要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