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另一方面,刘秀还过一件看起来非常离谱的事儿。
“老王,你说的没错,既然经历亦真亦幻,那么真相就取决于心了。”
说起刘秀这个人,很多人脑海中浮现来的可能都是大陨石术,不过后汉书的记载其实更偏向是一星的天象,这个梗能传开其实是略有失真的。
毕竟……
想到这里。
站在战船最前方的,赫然便是那位牺牲在甲午战争中的壮节公!
要不先定个小目标,比如……
“老,这问题就别太去在意真假了,幻觉也好真事也罢,全在于你怎么看它。”
“第一件事,趁着风指挥舰被腰斩,咱们抓时间汇合舰队,迅速返航。”
“这次海浪的事儿也一样,你信的话呢就是那些先辈的英魂归来,不信那就是纯粹的自然巧合——这和刘秀开冰河是一个理。”
那些英魂生前为了祖国献了生命,死后还要靠他们来改变战局的话,那他们这些后辈也太无能了。
“好了,这些问题咱们就先放到一边吧,现在咱们要的只有两件事。”
“这样,我看就把他们安置在你们回来的那艘舰载艇上吧,等离开的时候随便找一艘别国的军舰接过去。”
听到王安忆的这番话,桂召林也轻轻了。
事后桂召林也询问过他人,结果战舰上的其他同志都说只看到了浪。
王安忆也是个文化人,因此开解桂召林的时候,随手就拿了刘秀过冰河的典故。
结果就在刘秀跑到呼沱河边的时候,呼沱河忽然结冰了。(后汉书记:【至呼沱河,无船,适遇冰合,得过.】)。
这些前辈的英魂犹在固然是好事,但需要靠着这些英魂手才能彻底奠定胜局,这就是桂召林和王安忆这些后辈的不是了。
说罢,桂召林先竖起了一指:
确实。
“况且如果这是真的……那不也代表着壮节公他们总算是完成了一个夙愿,不是吗?”
结果就在刚才的风浪里,桂召林忽然见到了一艘半舯舻式战船,狠狠的撞向了鬼的风舰。
信还是不信,全凭各人的心罢了。
但倘若再过个五六十年兔们还没法靠着自己的力量吊打霓虹,那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另外于人主义,咱们在汇合的途中也关注关注海面上的况,要是发现了落的他舰人员,在他周围找不到救援力量的况咱们就先拉他们一把。”
随后桂召林轻轻甩了甩脑袋,将这些念抛到了脑后:
所以桂召林便将这事儿当成了幻觉看待,不过此时面对自己搭档十多年的好友,他还是忍不住提起了这经历。
桂召林不知自己有生之年是否能参与到那次决战之中,但他至少要保证一次现这场面的时候,兔们有着能绝对左右战局的能力。
战船犹如一柄利剑,刹那之间便将风号一分为二。
当时刘秀河北的时候,河北的军阀王郎称帝,对刘秀围追堵截,刘秀带兵跑到了呼沱河。
接着等刘秀踏冰过了河,后方的追兵赶到,这些冰莫名的又化开了……
桂召林信华夏和霓虹之间必然还会有一次决战,届时华夏海军将会是战场中的一支重要决胜力量。
但就在桂召林准备细看的时候,现在他视野中的却又只剩了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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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之,国产航母?
如果自己所见的一幕是真的,那么反倒是件好事儿,这代表着壮节公完成了自己的夙愿,撞沉了比当年吉野号更加悍的敌人。
不过他却也没告诉桂召林自己见到的那一幕画面,只是简单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
“好比咱们前几年还一穷二白呢,结果一转,现在愣是搞了原弹和氢弹。”
桂召林忍不住抬起,再次望向了远方。
王安忆很快赞同的了:
“像221厂的大于同志,他的那些事儿玄乎不?离谱不?可他就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一个人,前两个月他们来华东计算机所调试设备的时候我还和他喝过酒呢。”
亲自铲的座底封土。
如今这个时期华夏刚成立不过十多年,各方面一穷二白,现这况尚且可以理解。
王安忆同样沉默了一会儿,比起桂召林的疑惑,他更加明白这压就不是什么幻觉。
这事儿的离奇程度其实和王安忆等人此番的遭遇有类似,说玄吧玄的,但要解释也不是找不到理由。
况且别的不说,当时两艘指挥舰距离足足有两海里以上,这距离桂召林在没有望远镜的协助,也不可能看到壮节公的容貌才是。
“同时向首都发送电报,告知领导们这个喜讯,咱们没给海军同志们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