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十七章(2/2)

“老板娘，您的女儿是不是明日就要被送给蝶当祭品了？”连瑶弯腰，低轻声问。

连瑶忽然觉得方才顾悬犹豫不决，没有直接上前的法是对的。原书中顾悬直接替了客栈老板娘的女儿的位置，成为献给蝶的祭品，若他的计划失败，份暴引起蝶愤怒，他一人脱当然可以，但江州城就会成为蝶愤怒之的牺牲品。

连瑶无比真诚地说：“反正我也要死了。”

她轻轻垂睫，如扇般密的睫掩盖住些许淡淡的落寞。

“老板娘您若不想要您女儿被当成祭品，您看我如何？”连瑶继续问。

第二日，连瑶换上了客栈老板娘女儿的衣服，顾悬则扮作她家中兄，一同推开了客栈门去面对来接人的城主亲卫。

“当然没有啦……不然她怎么会让我们代替呀。”连瑶小小声说，“你不会这个也信了？”

顾悬伸手，飞速握住了她的手腕：“危险。”

连瑶的耳朵贴在老板娘温的膛上，听到了她沉稳有力的心声，这是属于人类的温。

“我已经是患重疾无法治愈的垂死之人，但您的女儿还生命鲜活，反正我也活不了，不如就让我代替您女儿被献给蝶，我病膏肓，若是正好能毒死那个蝶也是好的。”连瑶继续编，越编越沉迷，连自己都觉得这理由简直天衣无。

顾悬静静地望着她半晌，终于是了。

客栈老板娘看到了连瑶手中帕上的血迹，又对上了连瑶关切的目光，心思忖哪有正常人会去自己送死的，竟然了：“你……你真的愿意？”

“你们想什么？”老板娘警惕地看着连瑶，“若是被蝶发现不对劲，整个江州城都会遭殃！”

她摇摇：“我是女，扮起来更不引人怀疑，你若担心，可以扮作家中亲戚随我一同前往。”

顾悬垂眸，角微微勾起：“我不至于连这个也信了。”

在光线昏黄未明的，他的面上忽然浮现了极浅极浅的笑意：“逗你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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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老板娘还有些恍然，她抬看到了连瑶带着些许关切的脸庞，只机械地了：“这是我们江州城的规矩，几十年都是如此，没办法违背……”

“真的患病了？”顾悬细嚼慢咽，缓声问。

她思考片刻，便拿起帕低轻咳，装模作样地朝帕上吐了两血：“老板娘……其实我已经患了没有办法治愈的疾病，这是家中兄——”她一把拉过顾悬，“他陪我外散心，就为了让我生命里最后的时光能够充实且有意义，但方才我看到您与城主亲卫的对话，这让我找到了我能够死得有意义的办法……”

连瑶将手腕从他掌心轻轻来，心想大家都是族有什么好危险的。

然后，她与顾悬两人坐在客栈的桌前，呼噜呼噜地吃着老板娘亲自煮的面。

她直呼行，心想这就是直男哄妹吗，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客栈老板娘再次发了一哭泣声，她猛地站起，将连瑶揽怀中：“可怜的孩。”

连瑶了很的时间思考，总算是反应过来，顾悬方才讲了一个极其蹩脚的冷笑话。

客栈老板娘的女儿，被献给蝶。”

连瑶将从大碗后抬起，正好对上温白汽后顾悬的双眸，他的眉目在浅白的雾气中带着一丝朦胧的俊，似了一挥即散的雾中。

连瑶注意到了她中的决与惶恐，忽然觉得现在这段故事并不仅仅是原书《戮北荒》里的某一段剧。

两人商议完毕，终于是走到客栈的正厅，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烦闷的客栈老板娘。

当然，一晚上的时光很快过去。

这是真实的、真切的、真正存在着的人，主角的每一个抉择都至关重要，行差踏错，所造成的后果似乎只是书中描写寥寥几句话，但对于他们却是全的生活。

“怎么了？”连瑶轻声问，又往嘴里送了一面，支支吾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