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二三章(2/3)

所谓江州城的蝶，本只是一个谋而已。

她手腕、尾上的黑鳞甲隐没白皙肌肤之中，仿佛退的汐。

“妙龄女，这倒有趣。”云君故的声音如风一般，“这是你手中这个蝶呀，可是从未沾染过鲜血。”

又或者——还有许许多多如同江州城一样的地方，正在经历着同样的劫难。

“以人类之心发，你永远不会是呼风唤雨的渊之主。你呀，要变成一个族，才能拥有蔑视所有人的力量。”云君故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所以一开始，就是那黑衣人及其背后的势力，假借蝶嗜妙龄女血之名，迫江州城每月献两名妙龄少女，用来完成他们其他的目的。

我为何对族的事如此了解？”云君故的声音轻松，“你看了《濯诀》之后，便会知为何，我死得早，这功法尚未写完，你若要修炼，未来可要自己将这功法完善。”

渊之主依托众信仰而生，是中之，她在穿越过来之前，只是一个普通人，这要让她如何承认自己的份。

连瑶借着月光，看到自己血红的双眸映在明亮的刀上，逐渐变回正常的颜。

而所谓的族，不过是他们行使恶事所打的幌罢了，毕竟族就算再多，胃也没这么大。

连瑶低拾起自己脚底的黑断布，攥在手中。

连瑶依旧保持跪坐在地上的姿势，她手一抬，指尖上悬停着一只幽蓝的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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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瑶拿手指轻轻拨蝶的翅膀，据现在的况，她大致能够拼凑真相。

“这个问题是你先提，你若不愿意面对，那我便不说了。”云君故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你手中的可是蝶？”

这次的虚弱状态，持续得比上次久，现在终于结束了。

“从至尾，你就从来没有认同过自己的族份，族杀人饮血，你没有，就连杀死的唯一一人，也是因正义使然而手，而非因为杀戮的天。”他的声音似月光一般，轻轻柔柔，“你自己难不知吗？”

“再多说我把你回匕首里。”连瑶冷瞧着黑匕首说。

类似江州城这样的荒凉边陲小城很多，江州城的事败，他们换一便是。

连瑶握了手中匕首，地叹了一气，她哪里不知。

连瑶：“是她，江州城传言因蝶嗜妙龄女血，因此每月都要向蝶供奉妙龄女两名。”

“至于你——”云君故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缥缈，“你为何没有得到渊之主的全力量，你难自己还没有发现吗？”

城主亲卫抵抗所谓蝶之时留的伤，呈焦黑，与方才被那黑衣人烧死的侍从一模一样。

连瑶此时的虚弱状态持续了很久，她将手中的匕首狠狠扎了土里：“我不会如此。”

“人类鲜血这样味的东西，她从来没有尝过呢。”云君故的声音渐渐淡去。

云君故的声音忽然卡了壳：“——这是族的天与宿命，你如何抵抗？”

只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这只蝶，一半残翅已破，修为大损，她现在的状态就仿佛在堑附近游的万千低等族一般，本没有办法沟通。

族就算再坏，也不至于为他们背了黑锅。

她一定要找，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一切。

连瑶望着手中小小蝶闪着的残翅，叹了气，她就算回来了，也只能是这副残破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