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难懂,有七分困惑,两分不敢置信,一分害怕。”
“可以,很准。”沈松赞赏,“那么幕后的势力是天衢,差不多坐实了。”
陆倾城在注意到首领脸上表的时候,也反应过来。
他在听到消息之后,第一反应是困惑,就说明他们是一路人,那两个人的份确实是天衢的。
沈松就算瞎了,察言观、察人心的能力还是这么。
倒在地上的首领终于了过去,不是被疼的,而是被自己气的。
陆倾城两手夹着手中的细烟斗,了一气:“沈老,你看,确实是天衢的呢,你说天衢他们是吃人么?族都没有他们那么能吃。”
沈松没有理会她,朝红袍守卫了:“通知玉鼎城城主,那两个人是谁抓到的,如何认的份?”
红袍守卫躬着说:“抓到他们最大的功臣,就是沈老您的徒弟啊。”
沈松面上无悲无喜,没有特别的绪,他抚摸了一腰间剑:“如何认的?”
“正是天衢城的少城主认的。”红袍守卫脸上现了些许困惑,他也觉得这坑自家人的行为非常令人难以置信,“也是凑巧。”
沈松了:“既然顾悬在那里,那么由他们审问便是,你随我一同去见玉鼎城城主。”
红袍守卫恭敬地跟上他的步伐,往城主府走去。
反倒是陆倾城停留在原地,又踹了倒在地上的首领一脚:“你气不气?”
倒在地上的首领又呕一血来。
此时的监牢除了运送活人女的犯人与陆倾城之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
陆倾城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却往外看了去。
只见监牢之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纯黑影,仿佛影一般,与周遭明亮的日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正是在江州城外追杀陆倾城、掳走蝶、在连瑶手险险逃脱的那个黑衣人。
“你气不气?”陆倾城朝他吐了一个烟圈,又沙哑着声音问,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黑衣人在黑面罩上的双眸仿佛死般毫无波动,他没有丝毫气恼的绪,反而闪朝陆倾城攻了过来。
“又来?”陆倾城与他过了两招,“沈松就在玉鼎,上次的贡品姑娘也在,你敢对我手?”
黑衣人沉默着,没有回答她的话,手上的动作招招致命。
两人就这么缠斗了起来,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打了千百万次。
而在城门附近的茶楼中,苍舒云鸿与顾悬他们坐在一桌上,大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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