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认识上一任的渊之主,他是不是叫云君故?”
沈松:“……”
“你说我,是人还是?”
沈松:“……”
一场刀剑的锋与言语的锋一起上演,攻守之势分别不同。
连瑶注意到在自己的一个个问题,沈松没有回答其中任何一个问题。
他只是抿着,专注于将他手中的剑送自己的要害之。
但连瑶锐地注意到,沈松在她一个个问题的“攻击之”,中竟然了些许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思考、在迷茫。
他分心了,所以手上的攻势也慢了好几分,似乎有些犹豫,甚至想要停来,回答连瑶的问题,这让连瑶得以有息的机会。
直到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说我,是人还是?”
沈松忽然收了攻势,抬起了自己的手,连瑶还以为他要放什么大招,握了手中危光,往后疾退,暂避其锋芒,
但沈松的双只蒙着黑布,本没有理会她,手中凝聚起剑光,直直朝着自己的耳侧击打而去,耀目的剑光攀上他的脸颊两侧。
连瑶看着他手中的动作,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看到沈松两耳之中渗了鲜血,顺着他修的脖颈蜿蜒而。
他亲手打伤了自己的耳朵,只为了不再听到她的声音。
不论是尖锐的问题,亦或是不久之后可能会现的哭泣声、求救声,他全都不再会听到。
就如同缠满了绷带的双手,不再能够觉到她脉搏的动,觉不到象征着生命逝的鲜血。
只要没有知,他便不会生一丝一毫的同与退缩。
沈松上曾经修行于《剑典》的锐五,正在被他亲手一一摧毁。
连瑶看到了沈松决绝的举动,只愣神了一瞬间,便被沈松近了。
他的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好几倍,失去了视力与听觉的他,还能够准地捕捉到连瑶的方位。
虽然没有任何理,但连瑶却相信,此时的沈松一定是最难对付的。
她手中危光极其准地拦了沈松右手提着的虚无之剑。
但一瞬间,连瑶便觉到有一只大掌直接贴上了她的脖颈,并且毫无预兆地迅速收。
手中危光当啷落地,化为光消失,等待着一次的攻。
但连瑶想,可能没有一次的攻了。
因为她这次竟然挣脱不掉沈松的手,他的指尖扼住自己的脖颈,没有一丝一毫的心与犹疑。
之前沈松每一次面对连瑶的时候,都是带着些许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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