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丹凤岛呆了大半年,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这东西?
“你就真的一都不喜霍无忧吗?”
结果她低估了修真之人的胃和牙,啥啥不行吃东西第一名的沐承葵小兄弟直接一就吞去了,依然喋喋不休:“你也不要把想得那么没有,其实昨夜宵夜的时候,我就和他推心置腹地谈了好久。
她夹了一块乎乎、粘牙齿的年糕给他:“这个给你,求你别说了。”
阮晓云:“……”
都已经沾了他人的血,而且还是那无足轻重又卑劣无耻的小人,为什么还要留着?
听到这话,沐承葵低摆着手指数了数,在心里盘算了一:“好,我重新说一遍:不要伤害他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心灵。”
一个稀烂的练气,和一个稀烂的筑基,两个同属于修真界链底层的人,是完全没有办法察觉到门那位大乘期大佬的存在的。
她本来只是打算让这熊孩霍无忧一钱,这样就会打消对于霍慎行的芥。
阮晓云莫名其妙:“丹凤岛的宗旨?”
这个词不是专属于她的吗?
结果应该是这熊孩平日里被压迫久了,抓到一个冤大就使劲地薅羊,也不怕把被人薅秃了。
阮晓云都不想理他了。
“说起来。”沐承葵好奇地看向阮晓云,“你就真的一都不喜霍无忧吗?”
沐承葵一拍大:“当然是不婚不育保平安啊!”
阮晓云放弃了,默默地继续装作没事发生地继续吃早。
算了,这个修真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她在期待什么呢?
可以,这个宗旨一听就很“沐承萱”。
我最后连我们丹凤岛的宗旨都说来,用以告诫他了!”
沐承葵低腼腆:“别这么说,有便宜不占,乌王八。”
说实在的,刑白澈觉得这件事不能怪他反应太慢。
阮晓云作势要放九尾咬他。
所以,两个人的对话还在正常继续着。
阮晓云:“……”
沐承葵“啧”了一声,小声嘀咕了一句类似“无冷酷的女人”之类的话。
说你们两个这个条件,真是不是很合适。
阮晓云:“呵。”
“行……吧……”阮晓云艰难地,“那霍无忧怎么说?”
但是这一次好像又不太一样,他心里隐隐约约有觉,又或者说,是一猜测,但是却说不。
应该是沐知了,会直接打死的程度吧?
难不应该是直接烧掉?
沐承葵指着自己的鼻,很震惊:“你问我?”
阮晓云:“……”
沐承葵还在因为自己刚刚说了一句成功的俏话傻乐,见阮晓云不给回应,竟然开始继续喝粥了,用胳膊肘怼了她一,问:“欸你说话啊,你怎么看?”
此时,一夜未眠,刚刚终于想明白昨天阮晓云手里那块“抹布”是何的刑白澈,刚走到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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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晓云由衷地叹息:“知了,看来你昨天真的了不少。”
“恩……喜?”阮晓云也不吃东西了,单手托腮,有茫然地问,“你觉得,到底什么是喜呢?”
沐承葵飞快地脆生生回答:“哦,他表示,我说的很对,但是他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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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晓云:“你就当我是个瞎,看不到。”
他不懂,他一如既往地不能懂阮晓云。
结果,刚走过来,就听到了沐承葵的这句话——
哪怕是到现在终于想通了,她昨天手里藏的是他的手帕,但是他依然不能明白她这个行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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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承葵连忙举手投降:“我就是觉得,你可以和他好好说话,不要伤害他弱小的心灵。”
丹凤岛祖传灵兽九尾大人欣然,表示赞同。
阮晓云无语:“你昨天到底了他多少钱,连‘弱小’这样的词都来了?”
更大、更有意思,但是到底这里面所有人都是修士,像自己这柔弱不能自理,还没有自保能力的,还是不要去凑闹了。
沐承葵遗憾地叹息一声,啃完了那一块桃酥,又狗狗祟祟地把脑袋凑近了一些,说:“其实,我也知他为什么要这么讨好我,还不是因为他喜你。”
自己还是个孩啊!
而且反正也带不回去,也不会被发现。
“什么?”她迷茫地问,“妙手回?药到病除?”
所以,他决定过来问一问。